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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眼看向我:“严致远最大的软肋,便是朝廷。”
我缓缓道:“所以,要让他误以为,朝廷正在暗中调查他?”
柳夭夭微微颔首,轻笑道:“当然,不是真调查,而是‘有人放出风声’,让他觉得自己已被盯上。”
她抬手轻轻扯了扯衣袖,慢条斯理道:“这事不难,只要让镇上的几个消息灵通的人得到一点‘密探暗访’的风声,传进严府,他自然会有所动作。”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不过,你要的只是让他暂避几日,对吧?”
“没错。”我淡淡道。
柳夭夭轻轻敲了敲桌面,似在盘算什么,片刻后,她缓缓道:“此事交给我,三日之内,归雁镇的茶楼、酒肆便会有人悄悄议论——严家或许惹上了什么麻烦。”她嘴角微扬,似有几分愉悦,“而严致远,最怕的便是‘麻烦’。”
我闻言,端起茶盏,轻轻一敬:“那就多谢夭夭了。”
柳夭夭轻笑出声,眸色带着几分深意:“景公子这般客气,倒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了。”
我不与她逗趣,只是缓缓饮下茶水,眼神深沉——
严致远一旦避开,我便能顺利再次进入严府,而徐青莲……这一次,我会让她把话说完。
柳夭夭的动作一向迅速。消息才传出的第二日,严致远便借故离开归雁镇,而我顺理成章地再度踏入严府。
这次没有旁人打扰,徐青莲在我的引导下说出了想要的答案。我拿到了我要的东西。夜幕沉沉,浮影斋后院。
红烛摇曳,映出屋中人的倩影。沈云霁换下了平日里的装束,换上一袭淡雅青衣,鬓发高绾,肌肤在灯光下宛如白玉生光,更衬得她端庄清丽。
她静静坐在屏风前,眉眼低垂,仿佛等待着某个结果。
我推门而入,将密函递到她面前。
沈云霁接过信,指尖微微一颤。她没有急着拆开,而是盯着那封信,目光晦暗不明。“沈小姐不看看内容?”我语气里带着一丝克制的期待。
她抬眸看我,眸色复杂,沉吟片刻后,终于伸手拆开信封。
然而,当她展开信纸的瞬间,脸色顿时一变。
她猛然抬头,死死地盯着我,声音微颤:“……景公子,这封信,是假的。”我的呼吸倏地一滞,喉间仿佛被人狠狠扼住,脑中轰然一响。
怎么可能?
我下意识地伸手,直接夺过信纸,飞快扫视其中的内容——可纸上所写的,不过是些毫无意义的官场往来,甚至连字迹都像是精心模仿的假笔迹。
“这……怎么可能……”我低声呢喃,这件事与我一开始的推测相差太多,根本不可能出错的地方,到头来竟然是一场算计?
沈云霁缓缓放下信,眉心微微蹙起,她的神情从震惊变得凝重,继而是藏在眼底的深深失望。
“景公子,你可曾想过,这封信,是给你准备的?”她语气低沉,目光幽深,“严致远会随便留下如此关键的东西,任你轻易拿走?”
我怔住,心头的震惊不亚于刚才发现证据造假的一刻。
是了——这一切未免也太顺利了。
严致远在严府戒备森严,不轻易露面,可这一次,他恰好离开了几日,让我有了可趁之机?
徐青莲对我虽有戒备,但在能力影响下,她竟也能如此轻易吐露所有?问题的关键明显不在她的身上。
而这封信——它看似关键,实则毫无用处。唯一的意义,便是让我误以为自己成功拿到证物,并亲手交到沈云霁手中。
那么——谁才是真正的布局者?
我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却迟迟不敢去确认。
沈云霁看着我,眼神逐渐变冷,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沉痛:“景公子,你可知自己——究竟落入了谁的棋局?”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滞。
我握紧信纸,心头忽然一阵发冷。
谢行止……!
他早就知道了我的一切,在我以为自己掌控局势的时候,他却早一步布下这局,让我亲手将这封“假证据”送到沈云霁手上,让我自己曝露目的。
我竟然……走进了他的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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