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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春山手抵在额头,偏头便看见了这样的场景。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接着将放在正中央的鲛人珠随手拎起,丢在了一侧。
虽然动作有些大,但是也算得上轻柔,鲛人珠只是在角落滚了两圈,然后委屈巴巴地缩成一团。
已经快要化形的小鲛人在睡梦中被吵醒,颇为不满地双手拍在膜上,小鼻子皱起,瞪着一双水灵灵的眸子。
鹤春山的余光扫见。
倒是难得提了几分兴趣,俯身仔细打量了一下,与那个双手抱胸,脸颊鼓鼓的小鲛人对视了一眼。
鲛人本就天生对祟气恶骨极其敏感,在与鹤春山对视的一秒钟,小鲛人便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脖子,竟然用双手捂住眼睛。
一种掩耳盗铃的心虚。
倒是与某个人有几分相似。
鹤春山喉间溢出一丝笑,曲起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接着重新看向身侧少女。
路途颠簸,摇摇晃晃的车厢。
沈平芜磕在窗台上的额头不一会就有了印子,叫她有些难受,睡梦中的少女皱了皱鼻头,轻哼一声。
唇瓣嘟起,似是待人采摘的娇嫩果子——
鹤春山眸间神色一暗,先是扭头看了眼身侧的鲛人珠。
果不其然,刚刚还用双手捂住眼睛的小鲛人此时正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盯着鹤春山与沈平芜。
似乎在好奇自己的爸爸妈妈在做什么。
不仅如此,它似乎也明白自己这是在偷看,被男人的突然回眸给吓了一跳。
虽然鹤春山这个人有些浑不吝,但是还是有些良知在身上的,他轻笑一声,挑起鲛人珠外面的一角,将整个鲛人珠给包了起来。
接着,他视线再次落在睡梦中的沈平芜的脸上。
轻轻俯身——
薄唇在距离沈平芜唇毫米之间停下,望着少女安稳的睡颜,鹤春山眸色幽深,唇却没有再近一分。
只是这么默默看着,在还没有采摘那娇艳的果子之时,率先起身。
*
沈平芜再一次睁眼之时,车厢外的天已经蒙蒙亮,耳旁的蝉鸣阵阵,她下意识伸手摸向边上的鲛人珠。
手指却搭在了微凉的指尖上。
她蓦地抬眼,扭头便看见了不知何时坐在自己身侧的鹤春山,男人依旧是闭着眼,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
等等,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沈平芜的视线再往鹤春山边上一瞥,便看见了被褥包裹严实的圆滚滚,她想也没想,俯身就探过去,将被褥往下拉了拉。
本以为小鲛人应该也在睡觉才对,谁料下一瞬,就对上了小鲛人那好奇又圆溜溜的眼睛。
坐在马车上睡觉本就有些不舒服,沈平芜坐直身子,抬手揉了揉肩膀与小腿,只觉得浑身一阵酸爽。
小鲛人有些委屈地张开嘴巴,吐了吐泡泡,似乎在和沈平芜告状。
但是奈何,如今的它还说不了话。
因此除了在灵力与祟气包裹之中吐出几个泡泡,也只能无能狂怒。
“爹爹坏!”
一道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叫本来在闭目养神的鹤春山缓缓睁开双眼。
闻声看去,只见那小鲛人扯着嗓子在嚎,惹得沈平芜有些手足无措。
“怎么了嘛?”沈平芜似乎并没有听到这个声音,在注意到鹤春山睁开双眼时,越过男人身体的手臂一顿,神情躲闪。
“它好像有话说,我看看我看看。”沈平芜缩了缩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要抱着鲛人珠重新坐好。
可还未等她眨眼的功夫,鹤春山骨节分明的大手便扣上她的手腕,带着冰冰凉。
他轻呵一声,拦下沈平芜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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