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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很安静,两人上楼时是裴琛牵着姜清衍,再下来的时候则是姜清衍拉着裴琛,他顺手按亮楼梯上的小壁灯,灯光是暖黄色,照得一楼笼罩在一片温暖的颜色之中。
姜清衍直接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门时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裴琛,朝餐桌边扬起下巴,小声吩咐:“你去那儿等我,别偷看。”
他人都站在冰箱前面了,不用想也知道是准备了生日蛋糕,裴琛十分配合地转身站在桌边,两手撑在桌边,眼睛一直看着他。
姜清衍从冰箱里捧出一个红色的盒子端到桌子上,里面是一个很小的生日蛋糕,只有四寸大小,不像是买的成品,圆形蛋糕胚上画了一副简笔画,两个大火柴人中间牵着一个小火柴人。
“这是朵朵设计的。”姜清衍把蜡烛插在蛋糕上,伸手从裴琛的牛仔裤口袋中摸出打火机点燃蜡烛。
他们没开灯,为了不吵醒别人,姜清衍刻意压低声音,与裴琛面对面隔着桌子站着,别墅的客厅与饭厅之间只隔了一个屏风,外面没有一点光亮,整个空间内只有壁灯和蜡烛的光,能勉强看清对方的轮廓,姜清衍在这样的光下看裴琛,觉得今天上飞机前吞了一颗布洛芬强撑着带裴朵朵回来没白折腾。
裴琛太帅了,这两天一直跟姜宏笙在一起,收敛起了他身上原本带着的不羁与野性,带了几分正经,也看着他,眼神很深。
“许个愿。”姜清衍提醒道:“还差十五分钟就十二点了。”
裴琛笑了笑,一本正经地按照他的要求闭上眼,在心里许了个愿,两人一起弯下腰吹熄了蜡烛。
这么晚蛋糕是不可能吃了,姜清衍绕回裴琛身边,从桌边的柜子上拿了个盒子:“送给你的生日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精致的皮质盒子上印着logo,是裴琛一款常戴的手表的品牌,他平时戴的是经典的男款,而盒子里是今年最新款对表。
姜清衍从盒子里拿出那支男表戴在裴琛的手上,冰凉的表盘贴在手腕,然后很自然地伸出手腕,等裴琛替他带上。
“喜欢吗?”姜清衍把自己的手腕贴着裴琛的,小声问:“这对表花了我半年工资。”
“喜欢。”裴琛没怎么收过其他人送的礼物,顺势握他的手:“承诺给阿姨的包我来买。”
姜清衍无声地笑了:“生日快乐。”
还剩五分钟时间,他钻进裴琛的怀中,如果这时候卧室里有人出来一定会被黑暗中这两人吓一跳,他们像是偷偷地相爱,没人说话,墙上的挂钟是姜宏笙的一位老友送给他的古董钟,每一秒都发出沉闷的声音,平时没留意,此时听着却觉得特别响亮,一下下敲击在心上,让他们的心跳同频。
终于,时针指向十二,裴琛低头亲了一下姜清衍的发顶,低声说了句谢谢。
姜清衍抬头对他笑了笑,指了指楼梯,做了个“上楼”的口型。
然而上楼以后两人这晚还是没能立刻入睡,半夜姜清衍体温直逼39度。裴琛开着姜宏笙的车直接把他送到了医院,在急诊输液。
急诊都是人,根本没有床位,裴琛靠墙坐在椅子上,把姜清衍输液的手托在手里替他取暖,急诊室里温度不低,但姜清衍嘴唇干裂,浑身发冷。
裴琛心痛得不行,姜清衍的头枕在他肩上,想闭上眼睡一会儿,但头疼欲裂,安静地闭着眼,没几秒自顾自地笑出声。
裴琛低头看他:“怎么?”
“幸好已经过了你的生日,不然多添堵。”姜清衍笑。
裴琛微微侧一下头就能贴上他滚烫的额头,沉默了一瞬说:“其实我根本不知道我的生日是哪天。”
他一手托姜清衍的手,另一手从姜清衍的背后绕过去,干燥的手掌贴在他额头上,温度差让姜清衍觉得舒服。
“我的生日是梅姨给我选的,她在垃圾桶旁边遇到的那一天。”裴琛说:“我没过过生日,这日子除了我也只有祁南记得,后来有了裴朵朵,他非要给我过,每年还像模像样地给我画一张贺卡。”
顿了顿,裴琛的声音更低:“所以我想再说一次,谢谢。”
这一天对于裴琛来说是新生,是王梅给了裴琛一个家,虽然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一家三口,但依旧能为他遮风挡雨。
而今天姜清衍又为它赋予了最特别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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