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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打扮,让只穿件苍葭色道袍的棠袖真就跟衬红花的绿叶一样,丝毫不起眼。
唯一算得上特别的,大约就是方才引起众人注意的发式。
因着以前在各种聚会里见到的棠袖大都是用根簪子把头发挽起来便罢,实在太过于随便,这次她倒有用玉钗和缠花点缀,还戴了白玉耳环,韶容姝颜,瞧着颇有点嫁人前艳冠京华的意思。
这就导致哪怕明知棠袖刚和离,并非好的相看人选——谁都不清楚陈樾这几日的沉默可是在酝酿着什么,可还有挽回前妻的打算,没人愿意为着那些虚无缥缈的猜测去得罪一位侯爷,更没人愿意得罪锦衣卫指挥使——但也还是有年轻郎君没忍住盯着棠袖看,那股子少妇风韵委实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无可比拟的。
“走吧。”
少妇收回扇子,很随意地在掌中翻转了下,手指纤长如削葱根,那些郎君的视线顿时更移不开了。
她却浑然没感受到那些热烈视线般,语气很随意地道:“进去逛逛。”
棠褋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再低头含胸,要像姐姐一样大气从容,方抬脚跟上。
这赏春宴是在毗邻太液池的一座园子里举办的。许是因为紧挨着皇家池苑的缘故,园子一看就知花了大手笔修建,亭台楼阁、轩榭廊舫等应有尽有,还有个小湖能供客游船,景色宜人如画。
公子贵女们三三两两地于画间或坐或站,偶尔目光投到谁身上,公子抬手作揖,贵女胆大的则会回个万福,惹起一片惊呼笑声。
便在这满是少年人朝气的春心萌动的氛围中,棠袖没带棠褋去往贵女们汇聚之处,而是单独寻了个亭子坐着。
园内丫鬟奉上茶点,棠袖边喝茶,边摇折扇同棠褋说前头那位正朗笑着的是哪哪世家的少爷,再前头那个背对着她们的是某某官员的公子,再再前头的……
棠褋认真聆听,同时在指导下不引人注意地悄悄打量每一位郎君。
看完附近的郎君,棠袖又带棠褋出了亭子,慢慢逛起来。
这一逛就是小半天,棠褋看得目不暇接,快要分不清人和人了。
趁着休息的空当,棠褋拿手帕轻轻碰碰眼睛,问棠袖:“姐姐怎么认识这么多郎君?还都记得这么清楚。”
能只消远远看一眼即可说出如此之多的郎君的姓名、年龄、身份等,没一次说错的也就罢了,姐姐甚至清楚地记得每位郎君的父母分别都是谁,家中有多少兄弟姊妹,优点是什么缺点是什么,等等等等,姐姐全都知道,了如指掌。
棠褋觉得自家长姐好生厉害,这得是多少阅历的累积才能做到这种程度,她敢说那些郎君在这方面没一个能比上姐姐的。
“我也不知道。”
棠袖有一搭没一搭地玩扇子,对那些公子少爷兴致缺缺。
要么太瘦要么太矮,没一个她相中的。
然后随口道:“可能是我天生记性好,过目不忘。”顿了顿,“还想继续逛吗?”
棠褋犹豫摇头:“我不太想逛了。”
明白棠褋这是也没有相中的,棠袖再用块茶点,心说行吧,不愧是姐妹,看男人的眼光一样高。
左右园子已经逛得差不多,是该回家了。
让园子丫鬟去同宴会发起人禀报一声,棠袖起身带着棠褋走了。
望见姐妹俩离开的背影,有郎君惋惜道:“怎么这么早就走了?我还没同她说上话呢。”
旁边人听着,笑问:“你说的哪个她啊,大的那个还是小的那个?”
“自然是大的那……”
“嘘,这话可不兴说,”旁人忙止住郎君的话,朝锦衣卫衙门所在的方向示意了下,“要不是那位办案去了,你道她能来这赏春宴?”
“办案?”
郎君恍然,难怪那天江夏侯进宫面圣后没再听到什么风声,还以为他同棠袖真的没了关系,却原来是皇帝这个当舅舅的不心疼外甥,人刚和离就被派去办案,皇命难违,可不就没能第一时间找前妻复合。
事实也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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