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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自己昨日刚因为阿兄而升腾过的脸颊,一时又因为自家阿娘的话,变得满面绯红。
热意开始从头到尾浇灌着她的身体,叫她犹如火烤。
“不是,阿娘,你说什么呢?”祁云渺突然着急地问道。
沈若竹老神在在,见女儿兀自在自己面前跳起脚,不徐不缓地问道:“阿娘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渺渺,你如今不小了,十五岁,有些事情,是需要自己厘清楚的。”
“可是晏酬已他真是我的朋友,阿娘!”祁云渺强调道,“他在上京城没有朋友,只有我这么一个!所以他才珍惜我,愿意给我讲故事!”
“朋友得礼尚往来吧?他给你讲故事,又给你送这么多的青州山楂,你又送他什么了呢?”
“……”
冬日里的月色并不特别明朗,很多时候,还不如挂在檐下的灯笼照得亮堂。
祁云渺就站在灯光的照耀下,绞尽脑汁,思索着阿娘的问题。
晏酬已给她送了这么多东西,那么,她都给晏酬已送了些什么呢?
“我一开始,帮过他一回……”她只能这么解释。
而且他们已经商量好了的,等他想好了他需要什么,祁云渺会回报他的!
沈若竹便又笑了:“帮过他一回,所以他便对你格外地好,是吗?”
“嗯……”
祁云渺心虚地点点头。
沈若竹嗤笑,终于不再和祁云渺只是站在家门前,而是一边拉着她的手进门,一边道:“渺渺,十五岁,正是适合情窦初开的年纪。阿娘不知道,你对于男女之事是怎么想的,但是阿娘想,你该清楚这世上在你身边,有哪些人看你的目光是正常的,有哪些人看你的目光又是带着极强的目的性的。”
目的性?正常的?
祁云渺纳闷,觉得这些情况,自己并非不是不能厘清楚。
可是沈若竹又问道:“渺渺,我问你,你知道男女之事么?”
男女之事……?
祁云渺觉得自己有些知道,但又不是特别清楚。
她问道:“是像阿爹和阿娘那样的吗?”
“是。”沈若竹道,“却也不是。”
“嗯?”祁云渺便不理解了。
沈若竹便又解释:“喜欢两个字,说来简单,可是总有人会把它和亲情还有友情混淆。渺渺,晏酬已看你的神情,阿娘从前在你阿爹的眼中见过许多,你明白吗?”
“……”
“那,那为何就不能是友情呢?”
祁云渺坚持道。
沈若竹挑眉,看着女儿,知晓她这问题,看似是在问她,倒不如是说在问她自己。
她逐渐笑盯着沮丧的女儿。
其实,如果不是上回宋潇的事情和这回晏酬已的事情加在一起,沈若竹是不打算这么早和祁云渺说这些的。
她们如今还有复仇的事情要操心,沈若竹自己不想分心,同时,也不愿意太早打碎女儿单纯的美梦。
但是上回宋潇的事情已经给了她一次提醒,此番再加上晏酬已……晏酬已身份特殊,她若是再不同祁云渺说清楚一些,沈若竹只怕,将来不知不觉,还不知道有多少的人会上门,同她提起祁云渺的婚事。
祁云渺如今不想嫁人,她也不愿意女儿过早地被婚姻给束缚住,但她如今到底十五了,及笄了,挡不住人家一个个都巴巴地将目光投过来。
尤其她如今还是陵阳侯府的继女,这上京城中,看不起她们母女的虽然多,因裴荀而不敢接触的也多,但是沈若竹知道,有心想要攀附的,也绝对不少。
若非是她们如今才回京不到几个月,她们的日子绝对不会似现下这般安宁。
她送祁云渺回了她自己的院子,见她仍旧皱着一张小脸,才终于和她道:“友情和爱情该如何区分,很简单,渺渺,你去找一个你确信他对你只有友情的人,去看他的神情,再比对别人的,明白了吗?”
确信对她只有友情的?
祁云渺脑海里飞速闪过几个人名。
越楼西?不,他第一个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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