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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凉舟绷紧肩膀不语,沉默地拒绝,不给对方以话柄。
他如临大敌的姿态似乎惹笑了对方,沈医生的话音里带上了轻缓的笑意:“好吧,那我找个花瓶把它插起来。”
自觉丢了面子,宴凉舟硬邦邦地回复道:“我的房间没有花瓶。”
自从他有一次情绪崩溃发怒,把床头的花瓶砸了,并用锋利的碎片割伤自己后,忠叔再也没有在他房间摆放过易碎的东西。
他病房里的花,是每日早晨换一束新鲜的,直接带着扎好的包装摆放,到晚上就丢掉。
“唔,那我用包装纸折出一个花瓶好了。”对方很坦然地提出办法。
“不需要!反正到晚上就会扔出去。”
“可是花店的老板告诉我,如果好好养护,这束兰花明天早上就会完全盛开,很漂亮。”声音的主人似乎有些苦恼,同时也很恳切,“至少让我们一起期待地等它到明天的清晨吧,可以吗?”
好像很久没有人愿意和他一起呵护一个精致又脆弱的东西,共同期待美好的明天到来了。大家似乎已经默认他是个天生的破坏者,是带来一切不幸的开端。
宴凉舟再次陷入了沉默。
而沈医生已经如昨日一般自在地坐下,开始折花瓶了。
能隔水的纸张被折叠时会发出窸窣的哗哗声,花枝被修剪时的咔啪脆响听起来很利落,多余的枝叶散发出植物汁水的清香被扫进垃圾桶里……
直到对方打算去旁边的洗漱间接水,宴凉舟终于忍不住开口:“不要直接用水龙头里的水,茶水柜里有瓶装水。”
“好的,多谢提醒。”对方从善如流地换了个方向,打开了柜门。
可宴凉舟的情绪却一下变得糟糕起来。因为这让他想起了那个糟糕的女人。
“舟舟,插花呢,最好要用纯净水,花瓶里可以滴几滴营养液,花会开得更长久。”香气浮动的花店里,面容模糊的女人半蹲在琳琅满目的花架中,温柔地抚摸着花瓣,似乎是在笑。
“那到底需要几滴呢,妈妈?”年幼的他踮着脚,看向女人手里的营养液。
“一两滴就可以啦。”女人收拾好花,一转头,“哇——下雨了,走!妈妈带你去接雨水……”
他的手被女人握在手里,从一簇簇鲜妍明亮的花束中走过。
那时,雨滴啪嗒啪嗒地轻轻敲打在玻璃门上,两侧柔软的花瓣拂过他的脸,痒痒的,似乎一切都很美好。可现在想来,记忆却已变得黏稠灰暗,令人作呕。
于是宴凉舟心中横生戾气:“听说沈医生的妹妹因为双腿残疾也在这间医院住了许久,怎么,难道你当时没有探望过她,给她带过花吗?”
话一出口,他立刻就后悔了。
再怎么迁怒,也不应该用对方已经过世的家人去刺痛他。
可沈医生温和地包容了他的冒犯,很坦诚地说道:“我虽然时常探望她,但确实没有给她带过花。”
那嗓音如他的主人一样平和,稳定:“说来惭愧,我们那时候的处境并不乐观。美丽的花于我们而言是奢侈品。如果有余钱,我会攒起来给她买颜料和画具,她更喜欢这些。”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不安和歉疚,沈医生话锋一转:“不过我们有一起在病房里养一盆小麦。”
“小麦?”宴凉舟有些呆呆地重复。他想象不出那样的场景。
他呆头呆脑的模样大概又逗笑了对方,声音的主人轻咳一声:“宴先生有吃过田地里的青小麦吗?”
大概也知道像他这样五谷不分的富家少爷不太可能吃过,沈医生没有等他的答案:“我父母还健在的时候,曾带着我和妹妹到乡野里去感受大地。”
“初夏时节,在小麦变得金黄之前,它的麦穗是绿色的,割下来用火烤过之后搓掉外壳吃,嚼起来很香。”
“父亲顶着田里大叔的瞪视,用打火机烤了两穗给我们吃,我和妹妹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念念不忘。于是晚上留宿农家时,又求着妈妈带我们去多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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