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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游川的手完全地包裹着他的脸,与强势凶猛的吻截然不同地轻柔抚摸着他敏感的耳朵。
宴凉舟高高扬起脖颈,安心地将弱点托付在他手中,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下落,下落,向柔软的床铺深处陷去。
激烈的一吻结束后,沉游川从上方俯视着他,下压的眉眼显现出一种锐利的克制感。
宴凉舟再次感受到他轻柔抚摸自己脸颊的温度。
“宴老师,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早就想好了。”
沉游川听到宴凉舟近乎呜咽的回答:“我会、我会告诉你一切……在今年,你带我去祭拜你父母的时候。”
在那之前,他会解决掉一切不利于沉游川的因素。
他今生和沈游川在墓园第一次交心,那么就也在墓园坦白前世的一切,让命运形成一个闭环吧。
只是他不确定青年愿不愿意等待这么久,宴凉舟不敢望向沉游川,只在心中祈祷着命运的仁慈。
沉游川怔了一下,狂热的喜悦的迅速席卷了他。他的心在胸腔里欢快地高歌。
不是因为宴凉舟今晚在月光里的绽开,不是因为对方终于愿意坦白,而是为那个他愿意陪他去祭拜父母的决心,和这份决心背后的含意。
沉游川坐起身,握住那个在男性之中偏于秀气纤细的脚腕,轻轻侧头亲吻着那线条漂亮的小腿。
“好,三个月后,我们一起到森市扫墓。”他语气柔和地回应着,“我等你,宴老师。”
他等宴凉舟整理好情绪,告诉他一切的那一天。
“所以,现在不要哭。”沉游川的手轻柔地探过去,顺着脸向下,温柔地揉捏着。
于是那被架起的脚腕又在他手中战栗起来。
沉游川侧头之前,又重复了一次:“凉舟,你想好了吗?”
因为他改换的称谓,宴凉舟急促地呜咽了一声。他挪开了刚刚盖在自己眼睛上的手腕,轻轻握住了沉游川的手臂。
那双泪盈于睫的眼睛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沉游川轻笑一声,微微转脸咬住脸侧蝴蝶结的飘带,轻轻一扯。
闪着微光的缎带散落开来,丝滑地绕着腿部转了几圈,轻轻飘落下去。
薄纱的花瓣被蹭得揉出褶皱,乱成一团,浸出花汁,在如水的月色里断断续续地发出悦耳的哼鸣。
在月亮温柔的注视里,鱼和花亲密无间,久久嬉戏,最后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
因为昨晚闹腾得太晚,第二天沉游川和宴凉舟一觉睡到中午,才你挨着我我挨着你,挤在主卧的卫生间里洗漱。
沉游川换完床单,下楼看到宴凉舟已经在桌上摆好了部分早餐(划掉),午餐。
他一边走过去,一边庆幸地感叹:“幸好我今天休息,不然我怕不是要忍不住误工的。”
听他这样说的宴凉舟脸颊微红,瞪了他一眼:“我就是知道你今天休息,才选在昨晚来的。”
宴凉舟确实向来心细,总能妥帖地安排好一切,比如他的休息日,比如现在放在他旁边椅子上的厚厚软垫。
以前他们一起吃饭时,宴凉舟总是坐在他的对面。可现在,他把软垫放在了自己的身边。
沉游川想着,忽而忍不住微笑。
然而就在他为此感到欣喜时,他又注意到了宴凉舟脚步的缓慢滞涩。
他立刻愧疚地拿走对方手中的碗,先快步走过去放在了餐桌上,然后又走回来拉住宴凉舟的手,黏黏糊糊地陪他一起走过去。
他其实倒是很想直接把宴凉舟抱过去的。但是宴凉舟的腰好像也有点僵硬地挺着,抱起来他大概不会舒服。
但走到餐桌旁之后,他没有撒开手让宴凉舟坐到椅子绵软的垫子上,而是在对方的一声惊呼中,直接将他放在了自己腿上。
宴凉舟背靠着他的胸膛坐在他怀里,感受着他在自己腰间按|摩的温热的手,忍不住打了个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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