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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曼听不得丈夫幸灾乐祸的话,赌气把手给拿走,简卓洲又给握住了,贴好。
替阮玉曼把刚才的那束玫瑰给包好了。
将花束给摆好,简卓洲观察了眼妻子的神色,“玉曼,等会儿孩子下来,你也得跟孩子道个歉,知道了没?还有,你答应了我的,以后咱们在家里也都别总是在家里提小逸了,对小绒不大公平”
阮玉曼这一回难得没有反驳丈夫,语气微带着点愧疚地道:“知道了。”
原来,昨天晚上,荣绒负气上楼后,阮玉曼跟简卓洲夫妻两个人终于想起来,他们在店里是装了监控的。
也是他们昨天忙了一天,晕头转向的,连他们店里在几个月前新装了监控这件事都给忘了。
阮玉曼确定是中午收的那笔现金。
于是夫妻两个人就坐在电脑前,从当天的中午开始看监控。
监控里清楚地记录着,大约在晚上六七点的时间,一辆运着鲜花的园林车在他们店门口停下。
是他们新进的一批鲜花到了。
阮玉曼的手机放在楼上,忘记拿下来了,那个时候简卓洲跟荣绒两个人又出去送花去了。
当时有客人打电话进来要订花。
送花的人在门口催着,让阮玉曼赶紧把钱给他,巷子里不好停车。
阮玉曼挂了电话,就从抽屉里拿了一叠现金出去,付了这一批鲜花的货款。
阮玉曼在瞧见是自己亲手拿的那笔钱,出门付的货款,脸上顿时火辣辣的。
她冤枉了孩子。
一个上午过去,荣绒都没有下楼。
简卓洲要时不时地出去送花,阮玉曼一个人在店里忙进忙出。
她心里对荣绒的那点愧疚,再一次变成了不满。
临近中午,店里总算是没那么忙了,简卓洲也外出送花回来了,阮玉曼催促着丈夫,让简卓洲上楼,“你去看看,那孩子一上午没下来,到底在楼上做什么。”
“我上楼看看是没问题,不过孩子等会儿下来了,不许说他。能做得到么?”
阮玉曼没吱声,只把头点了点。
不就是不能说孩子,还得跟孩子道歉么,她能做到。
简卓洲上了楼。
轻敲房门,“小绒,起床吗?”
“小绒?”
简卓洲一连唤了好几声,里面都没人回。
简卓洲犹豫了下,推门进去,他脸上挂着笑,“还在睡……”
房间里,床被铺叠得整齐,窗户都是关着的。
荣绒不在房间内。
简卓洲神色骤变。
他转身跑到楼梯口,喊自己的妻子,“玉曼!玉曼!”
…
荣绒是当天清晨,在简卓洲、阮玉曼醒之前,离开的简家。
这段时间,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雀儿,被强行给摁进了鱼缸里。
简卓洲、阮玉曼不知道该拿哪种态度对待他,他也每天都过得很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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