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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一百愤愤地合上狗仔手账,她可以质疑他烧瓷的手艺,却不能质疑他情报工作的难度,“那你自己试试啊,偷师可比偷人还难!”
“切……”景云斜了他一眼,偷师能比偷人难?她才不信,别人她不敢说,但阿开敢偷人?哦,不对,这世上还有她搞不到的东西?
***
第二天中午,阿开和宋凉月正在窑炉房内,昨天又素烧了一窑生坯,今天正要取出上釉,景云及时赶到,一脸窃喜地将阿开拽走。
阿开被她拽到后院一处僻静的角落,不明所以地望着她,光天化日,她突然把自己拉到角落里,还笑得如此诡秘,莫非……他变魔术般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跳跳糖来,“想吃糖了?”
景云没想到他一直随身带着跳跳糖,心头像被羽毛撩了一下,暖暖痒痒的。
阿开刷地一下又掏出两包,举着糖在她眼前摇晃,逗小动物似的,“可乐味?草莓味?”
“不是糖!”她嘴上这么说,脚底却奋力一跳,一把将三包糖全部抢走。
阿开手上一空,挑了下眉梢,俯身凑近,“那……是想亲热一下?”这阵子他都在坯房忙活,她也总不见人影,两人确实有点咫尺天涯。
“亲热什么啊!”景云蹭地红了脸,羞涩地一跺脚,“谈完正事再亲!”
“咳咳……”阿开手握成拳,放在唇边轻咳一声,把笑意憋了回去,“什么正事啊?”
“你一会是不是要上釉了?”景云问他。
阿开点头,“是的,怎么了?”
她急忙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牵住他的右手,往他掌心一塞,确定四下无人,才小声说:“这是李家窑配釉的视频,你快拿去看看,听说他家配的是乌釉,可以加深釉色。”
阿开低头看去,手掌中央是一只小小的U盘,落在手心仿佛什么重量,“你从哪里弄来的?”
小狐狸的眼眸亮闪闪的,透着一股子机灵劲,“我说自己手机丢了,去监控室调的监控。虽然没有釉方的具体配比,但以你的经验,肯定看了视频就能懂。”
阿开没作声,也没有将U盘收起,依旧摊着手掌,像是僵住了似的。
“不用太佩服我。”景云一边说一边将他的手掌蜷起,“之前试的两窑都不成功,不如这次看看李家的方子。”
然而一向温顺的阿开,骨头却挺硬,她掰了几下,他的手掌还是笔直地伸着,“阿开?”她轻轻推他,“你傻了吗?”
阿开抿嘴,终于握住了U盘,然后还到她手中。
“对不起,我不能看。”他轻声拒绝。
“为什么啊?”景云不解,“现在只剩十天,再烧这一窑就要斗瓷了,要是这窑还不行,那怎么办?”
“即便不行也不能看。”阿开平和地回答她,他放慢了语速,也加重了语气,“你不是说比赛就要公平吗,谁厉害谁就是第一。如果我真的烧不过鹿家窑、李家窑,他们赢了也是应该。”
“是他们先耍手段破坏公平的啊!”景凿墙简直要被他的榆木脑袋气晕,“他们为了抢走秘青瓷不择手段,我怎么就不能去偷师呢?”
阿开完全明白她的意思,却仍然不打算松口,他没脾气的时候是真的没脾气,固执的时候也是真的固执,“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
“那师父也说过,想学好手艺就得偷师嘛!”她知道对付阿开急不得,得有耐心,好好讲道理,“况且我又没让你去偷,你就当不知道,直接看就完事了。”
可她忘了一点,她的耐心是临时透支的,而阿开的耐心才是与生俱来的,“就算偷师能学到手艺,也得师父真心诚意地教,才算真正的拜师学艺。”
远处似有脚步声走过,景云一时着急,脱口而出,“师父当初能得到秘青瓷,不也是耍手段的吗?师姑公平地比赛,结果呢?”
这句话她说的是急了些,但阿开的反应比她料想中大得多——
“难道你觉得师父做得对?!”
冷冽的低吼如同一声闷雷,震得景云心头一颤,阿开不是没有生气过,她也见过他暴怒的模样,却还是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对龙千峰的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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