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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你没死,这真是太好了。”
他两边眼角的血痕迅速被冲淡,他在流泪。我发现他那两片鬓角上白色面积扩张得夸张,皑皑如积雪一般。
“穗穗。”他虚弱地呻吟。“虽然现在解释也没意思了,他们告诉我你住的地方失火,你死在了火里。我。我以为你真的死了……这家医院就是为了纪念你。”
“我确实想惩罚你,惩罚你不能念我的好、不能把我往稍微好的地方想,惩罚你不能像待他们一样待我,惩罚你永远把我放在后一位,惩罚你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权威,惩罚你一次又一次破坏我的秩序。我恨你。我要让你烂也烂在我手上。”他像是犯了急痒似的,手揪着被血染红的前襟搓揉。搓了一会,把鲜红的手架在了前额上。“他们禀告我你被烧死了,我突然觉得这一切是那么可笑。”
他咯咯惨笑,用架在额头上的那只手擦眼角。
“失火?是你的人烧了我们的房子!我是没死。”我唾了他一口,跳起了身。“火里面躺着的是舒怀意!”
舒怀意的名字一出口,我鼻子连着喉咙就是一酸,差点哭出来。
程奔慢慢坐起来,他那张能说会道巧舌如簧的嘴此时失去了雄风,变得笨拙,只是不住地不住地唤我的名字。
我想骂他,可舌头哆嗦着说不出话。我想干点什么,可无论干什么都似乎太轻了。恨意犹如蛇胆咬破后的锐苦从心尖顺着血流往上蔓延,我嘴里都含着一股子苦味。
仇恨就像一包墨汁,当它迸发开来,整个人都会变颜色。
我失去了理智。
“你等着,等着!”我咬着牙,歇斯底里地对他吼。“我他妈……我他妈今天铲死你!”
不远处停着一辆挖掘机,我拔开腿发了狂地向挖掘机跑去。
无数双手来拉扯我,无数张嘴来喝止我。江大哥也在其中,他牢牢摽着我的袖子,喊道:“穗子!穗子!你冷静!”
我已经听不进那些声音了,我只听见自己脑海里的声音。那个声音嘶鸣,惊吼着对我说,要让程奔付出代价。让他一样恐惧、荒废、残破、失败。
我拼命挣脱四周的人,挥舞乱甩的四肢造成三头六臂的效果,同时从喉咙里发出比任何一名蓝翔学子都要诚挚的呼喊:“我要开挖掘机!让我开挖掘机!”
警车赶到时,挖掘机形同一个发疯的巨人,机械臂当空乱抡,铲头追着程奔霍霍生风地扫来扫去。
那场面简直就是变形金刚中国工地特供版。
程奔完全可以避开,可以驱车离去,但他没有。他在下面来回跑动,不时一个趔趄摔倒打个滚,又爬起来接着跑。招手,叫着什么,不住不住地流泪。
这是我首次居高临下地俯视程奔,他魁伟的身躯在硕大的机械前如此渺小脆弱,不盈一击。
我一直好奇着,究竟存不存在一样东西,能够将程奔击倒,让他方寸大乱到崩溃?
铲斗抵到了他身前。
机械下的人群惊恐地散开老远,一个个捂住了嘴,听天由命地围观或将到来的悲剧。
程奔一步不曾后退,他缓缓地伸出手,抓住了铲斗的锯齿。
他嘴唇一张一合,在对我说话。
我读懂了他的口型。
他在说:穗穗,我错了,我的命给你。
他说:我什么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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