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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脊背开始发凉。
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我希望它别是真的。
会不会和张霁鸿有关?人被弄到哪去了?还……活着吗?
在得知有霍双这号人物时,我已经跟程奔在一起了,灌输于我的信息中,霍双一直都是个淡淡的过去式的影子,他从未露过面,我顺理成章就以为我们分了,不再往来。
现在分没分手是一码事,人失踪,性质就完全变了。
程奔遮遮掩掩,是出于现任对前任的忌讳,还是故意隐瞒?
从程奔嘴里想是撬不出什么来,我发短信给舒怀意:从国外度假回来我就去青峰寺。
满怀心事,我如游魂般慢吞吞踱到店门口,李沫上前来接袋子,朝里头看了眼,哎呀了声:“有一瓶漏了,一袋子奶茶。”
“是吗?”神思拉回,这才察觉到袋子里一包的水。“那我不喝了,你拿进去分。”
“穗穗,你没事吧?”他奇怪地看我。“魂不守舍的。”
“没事,没事。”我说。
“你一个朋友在店里等你。”他说完转过身,拎着两袋饮料,举步维艰娇喘连连先进去了。
这两袋饮料,客观上讲其实不重,何况李沫常年健身,网球打得极好,这点分量对他来说根本不足挂齿。他就是爱在我面前表现,表现的不是他干活有多得力,而是有多卖力辛苦。无论什么活,哪怕铺个碟子,他都干得好像刚生了对双胞胎,气喘吁吁,然后眼睛亮亮地等我为他倒水,问他累不累。
客人在大厅最靠里的一张桌子上,绕过屏风,就看见一个大块头,拉着脖子朝屏风后面张望着。原来是一百斤。
一百斤是我一个做自媒体的朋友,专攻美食探店栏目,网名叫“再吃就瘦一百斤”,我们都叫他一百斤。我与他初相识时,我刚创业,他投资失败,刚转行做up,两人都很困难,因此惺惺相惜,常常抱团畅想中一百万彩票后的富贵生活。过了两年,我还在艰苦打拼偿还债务,他已飞黄腾达成了网红。有苟富贵勿相忘的约定在先,他前前后后帮了我不少忙。
一百斤也是我换了手机之后,第一批重加的联络人。
一百斤近来正和他供稿的视频平台闹得不可开交,事业进入低谷。他这个体量的博主,价值已达到巅峰,没有多余可以压榨,平台急于孵化新流量,便拿他这批老人做嫁衣,原本该有的商务资源和推广都喂给了新人。一百斤能赚钱,一百个一百斤能赚更多更多的钱,他们是这么想的。一百斤是个有话直说的个性,故而遭到有意无意的针对,协商难度不大的版权问题一拖再拖,同频道的抄袭行为被冷处理,他那段日子穿的小鞋,送给蜈蚣都能整一柜子。
咽不下气,他就联合其他几个同行声讨平台,两边撕得天昏地暗。最后闹得两看生厌一地鸡毛,一百斤便提出提前解约,目前正面临巨额解约金。
“损失点钱倒也算了,关键是对面整我。”他忿忿嚼着一颗奔子爆米花说,“各种造谣我,一会说我违规接软广,一会造谣我性骚扰粉丝,他妈的P出来的对话框都是歪的。”
这事我知道。反转前那几天一百斤都快被冲烂了。作为亲友我自然挺身而出,成为了转发中为数不多“睁眼说瞎话”的显眼包,还得到了一堆“有钱一起赚”的问候。
我自认在同龄人中绝对算得上成熟,但那是对待自己的事,一到了朋友身上不知怎么就分外容易上头,失去冷静,比当事人还急火攻心,一百斤发完声明便下线保清净,我金凯瑞敲键盘同一帮见都没见过的陌生人幼稚地打到半夜,直到程奔不耐烦地催我睡觉。
程奔:“还在看手机,健指如飞的,你在干嘛?”
我说我在吵架!
程奔听了直摇头:“多大人了,上个网面红耳赤的。”
我:“好了,不吵了。”
“这么快就调节好了?”
“我号没了。”
他哧地笑了出来:“下次认证个V。”
“认证什么身份呢?”我还真考虑起来了。
“……武林盟主?”
我让员工拿了几个小吃,又做了两杯饮料端上来。“尽管吃,免费的。那新东家找了没?”我问一百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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