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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道歉,重复着“我错了我错了我该死”。
我吊着半口气开解他:“没有,我是太舒服了才这么叫。”
说完继续发出那种声音。他顶得很用力,柱头压在膨胀的凸起上,快感一股接一股直冲头顶,他认为是痛苦的声音被我不自觉加大了剂量。
他听着,易发不信,坚持道:“痛你就告诉我,为什么不说呢?我们寺里的大黄被人不当心踩到尾巴就是这么叫的!”
我……好呀,他操了我一顿居然还说我是狗!
我脾气上来了,情欲和恼怒使我面容扭曲,凶神恶煞。“我说不疼就不疼,我要怎么叫就怎么叫,让你管!”
他缩了缩脖子,害怕得支吾起来:“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是对你的大声赞美!”我不依不饶地强调。
“好,好,是大声赞美。”他凑过来亲了我一口。“听见了听见了。我也赞美你,你是我另一个家。”
我呆头愣脑地瞪着他。他知道他在说荤话吗?
他大致是没数的,脱光了还一身正气。
做完睡下,他搂上来,鼻子像大狗似的在我身上呼哧呼哧地嗅。我支起半边肩膀顶了顶他。“干嘛,睡觉!”
“我们现在谈朋友了,是不是该有个昵称?”他小心试探,说完一击脱离缩了回去,等半天才又把鼻子送了过来。
昵称?他是知道我小名叫穗穗的,这么问显然想给我起个新的,他专用的。
一夜过去,他叫“霍双!”,而我变成了鸡的一部分,我叫小鸡腿,那是他在认识我之前所以为的最美味的食物。
本次经历的总结陈词:青春是一剂猛药,然而话可以乱说,药不能乱吃。
上午来上班,腿都并不拢,上下楼要霍双在后面托着。我也颇有自知之明地尽量减少走动,因为一迈开腿就走王八步。
郝鲍原本上的夜班,留她一人在家我不放心,就随身带店里来了。从家里出发到店里,她余光不时来瞄我们两个,一度欲言又止。事实上霍双今日行动亦有些许反常,他一手来托我的背,一手扶着自己的腰。
郝鲍很想对我们提出一些建议,却又无从说起,凝眉深思了一路,她高情商地来了句“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我笨重地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毯子滑了下去,正要起身捡,毯子又盖回了身上。
裘路衫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沙发边上。一来我半醒,还在发糊涂,此外他虽体格魁梧,脚步却极为轻盈,就像他那天从楼梯口冒出来那样,令人联想起山间倏然蹦出的意图不明的山猫子。
“金总。”我挠着睡得乱糟糟的头发,莫名所以,他抢先开了口。“您看您,也不怕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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