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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期近两周的庙中生活在这场惊心动魄又魔幻离奇的营救行动的衬托下显得清淡乏味,并未留给我太深的印象。
最刺激的活动莫过于坐“山林海盗船”。那其实是一张秋千。
我很喜欢坐秋千。许多人坐秋千是图闲乐,我最早喜欢上荡秋千却是因为贫穷。很小的时候,受制于狭隘的生活范围,我对于未来并无明确的展望。我只知道家里经济状况很糟糕,坐轿车都是种奢侈,我想我大抵是没机会像县城里的亲戚那样坐着飞机到处旅游了。
但和所有的孩子一样,我向往高空。
我发现坐着秋千从地面一弹而起的感觉最接近我对在机舱中一飞冲天的幻想。没有人敢跟我坐一架秋千,我每次都会荡得很高,荡出夸张吓人的幅度。
霍双介绍给我的那架秋千不同于一般的秋千,它座位架得很高,离地约有一米,得爬上去,靠背上还安了安全带。椅子部分是用山上的老藤编织而成的,轻便又牢靠。
我听从霍双的指导,蹦进座位,绑好安全带,尽可能荡到最高。某次秋千回落的瞬间,他突然出手,将座位向地面推了过去。
然后我就开始朝高空开始自转。
海盗船还有个名字,叫人肉洗衣机。整个过程别说人肉,我脑浆都给摇匀了。
秋千渐渐停下,松开安全带,下到地上,我腿都是软的,眼前人影铺陈如下:
霍又又又又又又又。
还是红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
最左边红色的那个搓着手紧张地问我:“怎么样,好不好玩?”
我颠三倒四东倒西歪七荤八素地竖起大拇指:“想骂你,但真的好玩。”
喝了两口溪水,到秋千边的树下坐了会,人慢慢才缓过来。坐在地上,我还想着那架秋千,那么简单的几样材料,通过巧妙的搭建,就能变出一门游戏,我想发明它的人一定是个天马行空的可爱之人。
“谁做的呀?”我对霍双问出了这个问题。
他不语,我又说:“真的很好玩,不花门票就能玩到游乐场里的活动,还是农家乐版,走这么远的路我觉得很值!”
听到这句话,他眼中放出很亮的光芒,那光芒是唰地一下出来的。但紧接着他却含糊起来。“我也不知道,我也觉得好玩。你喜欢我们明天再来。”
“不对,我明明看见一边木桩子上有刻了什么。”我起身绕着那架秋千边走边找,他亦步亦趋地跟着,说不出具体的心情,好像又高兴又生怕我发现什么。
“哪有啊,可能是时间久了有点磕磕划划的。”他心虚溢于言语。
我还是再次找到了那团刻痕,一个被小心翼翼抹去的署名。
“为什么要划掉?”其实到这里,我已经猜到这是霍双做的了。“我要是能做出这个,这两根木桩子我都给它刻满了,那得多骄傲啊?”
事已至此,他依然不承认,拉拉我说:“走吧走吧,这玩意儿玩一次还行,多玩就吐了。”
这太反常了。我认识中的霍双,就如程奔所言,什么话都能当作夸奖。他热爱分享,取得哪怕一丁点的收获都会大声告诉所有人。
所以为什么要遮遮掩掩,为什么要承认了又否认?
对此要说不好奇是不可能的,但好奇之余,有一层很容易联想到的可能性使我不能冒然再抛出问题。
一个人做出悖理个性习惯的行为,那便是其间发生过什么,可能是件伤心事。
晚饭过后,霍双随着师兄们去洗碗扫地,唐师傅单独留了我下来。两人闲聊了一阵。
他问我:“你们去哪儿了?”
我说我们去玩秋千了。他便沉吟起来。
“是霍双做的吧?”我问。这个问题困扰了我整整一顿晚餐,我不问霍双,但我真想知道原委。“他为什么不认呢?”思及霍双别扭的反应,我怕唐师傅也不乐意谈这个,遂补了句“我就问问”。
我一问,唐师傅脸上那片“说还是不说呢”的凝云反却消散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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