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程奔送的两株植物,一盆是室内装修常见的长寿树,一盆竟然是蓟。
蓟这种植物多在南方养植,北方很少见,我也就不太了解。上网查了查,它寓意严谨、稳重。
这般寓意的两棵植物选在这个时候送过来,按程奔一惯的套路,必然别有深意。这层深意并不难领悟,他是想警示我:谨慎行事当可长命。
而其实,蓟还有一个寓意,它代表默默的爱。
这盆蓟已经过了花期,只剩下纤手般的叶子,蜷翘着往上托,明明是捧护的姿势,却偏偏生满了尖刺。
我拨弄着那些刺,回想舒怀意那句没头没尾的话。我认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准备向程奔告个假,带上霍双,暂且脱离刚造下的纷扰。
舒怀意给的期限是到周末,在此之前,该做完的事还得做,不能停滞。我捋了遍思绪,首先要务有两样:员工改薪必须谈下来;还要兑现和莫经理的饭约。
有程奔让我有疑尽问的前话,我入职以来讨教了莫经理许多问题。他也颇为慷慨,倾囊相授——虽然这囊里有相当部分的谜语。我当然理解这一点,他好不容易脱离了这片浑水,不愿再搅进去。
如今我大且适应了新的工作环境,他功不可没,请顿饭是应该的。
莫经理喜欢潮州菜,周三的晚饭就安排在一家潮州菜馆。莫经理还是他一贯的温厚,耐心,有求必应的长辈模样。
每回和他接触,我都不免惊讶于他和我二舅如此相似,苦心培育的孩子都在邪途上一去不回。
莫河川自那次被李沫和程策带着人教训过以后,就转学去了外地,自此没有了音讯。莫经理提过他一次,提及时不像二舅在我病床前那回一样,捶胸顿足,失望透顶。只是淡淡的无奈。“不成器,自己养大的,养不好,能怎么办呢。”
莫经理身上有着骆驼般逆来顺受的品格,而一个人能长期逆来顺受,却也不失为一种强大。接触次数多了,我能感觉到他其实身怀城府,和最初印象中那个懦弱乏力的软包有出入。
莫经理另谋了高就,他对新工作想必十分满意,几乎楔入脸下的疲色一扫而光,眼睛里都有神采。这顿晚饭我们很少谈正务,有一搭没一搭聊些有的没的。
聊到我如今住的新房——他也在那借住过一顿日子,“哪天什么电器坏了,柜门坏了,不用劳烦程总,直接问我就好,我有认识的维修师傅。”他一头热地笑道。
又聊到假期。他说他下个月要带家人去国外旅游,问我休假安排。我说我计划着这周休息。话一出口,我立刻意识到不能说,连忙收声。
既然是以躲避灾厄为目的,怎么能够轻易告诉他人。
这个假还得请得有技巧,最好来个金蝉脱壳。
莫经理埋头正啃着一块卤水鹅,听见我这头嗡嗡在说话,“唔”一声抬起头。“你说什么?”
我便说没什么。“没想好什么时候休假。”
他放下筷子,笑眯眯道:“不着急,年底店里有的忙的,干脆等跨完年休个长的,我从前就这样。”
他抹抹嘴,掏出一只药盒。药盒是半透明材质,里头分了好几格,分装着不同的药。他有冠心病,之前和我聊起过,还搭过桥,因而不能再承受压力过大的工作。
那药盒里除了防病的药,还有保健品。他一枚枚塞进牙间,冲我笑笑。“我别的没什么建树,就是讲究保养,惜命,哈哈!”
我看着他吃,渐渐目光不自觉收紧。他拈起的其中一颗药,形状与那家制药厂产的药相仿。
见他就要合起盖子,心急之下,没做具体盘算,我便豁地站起身,走了上去——擦身瞬间,一个借口闪过我脑海,我故作不慎,将药盒撞翻在地。“哎哟,”我叫起来,“我……我肚子不太舒服,一吃这个就……您看,我真不小心。”
药片撒了一地。我蹲下身,抱歉而手忙脚乱地去拾。
他也离了座,边蹲下来边谅解道:“没事没事,你吃不习惯这些菜早说呀。我来捡,你快去卫生间吧,那里排队呢。”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