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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气出逃,无处安身,幸好在当地我如今不仅有朋友,还有亲人。我去了表哥租的公寓。
他正好在,开门见到我,便愣住了,都忘了招呼我进去。
我是穿着睡衣直接跑出来的,夏天衣服暴露的部位多,裸露出来的脖子颈窝和小臂上满是深深浅浅的红印,深的有杨梅那么紫,浅的有樱桃那么红。嘴角也被吸肿了,额头上还磕了好大个乌青。
“你……”他上下不安地打量我,“被家暴了?”
我酷酷地把胳膊架在门框上,说没有,是我把人家暴了。
“那你跟他分了?”他又问。
“还没,快了。”我说,“放心,不会影响到你。”
想想李元刚那一脸叫苦不迭的愧色,他回头把表哥当公司吉祥物供起来倒是更有可能。
表哥的年纪,该懂的也都懂,我当前狼狈的状态,他一眼就能看透发生过什么,于是没再多问,把我拉进门去。“去洗个澡吧,我找套衣服给你穿。”
“我先换套衣服,出门去买点生活用品。”我说。他衣服我能借着穿,内裤总不行吧。“方便的话我来这住几天,行吗?不行我去店里住也一样。”
“瞧你说的。”他苦笑,“当然能住了,我正巧有个小客房。”
我暂且没洗澡。洗完澡又穿老一条内裤,跟没洗有什么区别。换好衣服,我就出门上街,到地摊上买了一沓便宜衣裤,又拐进超市,买了洗漱用品。亏得天热,衣物轻便,两个袋子拎在手里也不重。
重回表哥家我才洗澡。那两个傻逼嘴巴真比章鱼还能吸,好几块皮肤都出了红痧,热水冲打在上面,疼倒说不上,只觉麻辣辣的。
换下的衣服就只有一套睡衣,和一条内裤。开洗衣机费电,我就拿去手搓。
搓完,拎到阳台上晾晒。我晒内裤时,表哥远远瞟来好几眼,我一转头回视,他忙又把目光落回手机上。
接下去一整个白天都风平浪静,没有电话骚扰,没有登门谢罪。但我精神并未得到彻底的松弛。以我对李元的了解,他才不会善罢甘休,这点时间里不是在拿李沫出气,就是在准备挽回爱情大礼包。
我特意浏览了一遍各大平台上的消息,未有《富商儿子偷情父亲情人被活活打死》之类的新闻出现,可见李沫这狗崽子坏事做尽,却也福大命大。
当晚表哥亲手下厨,做了几样家常小菜,没有大鱼大肉,但对两人来说也足够丰盛了。
我们边吃边随便聊着。吃到一半,我注意到他手腕上光光的,没戴他的红手串。
“手串呢?”我问,“你不是睡觉也戴着。”
他看了看他那只手腕,一笑。“出差回来不知落在哪了,丢了。”
吃过饭,我去厨房洗碗。脸盆上刚吹起肥皂泡,门铃就响了。
是李元。
我围裙都没摘,随手把泡沫往上面揩了揩,就躲去了客房,关上门。
我不想见他,更不想当着表哥和他起争执,乃至大打出手。我就在床尾坐着,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李元想必也猜到我不会马上露面,没着急叫我,听声响他在一大箱一大箱往屋里搬东西。表哥盛情难却地不住道谢。“李总您这……您也太客气了……”
祝理也跟着来了,李元除了开场跟表哥打了声招呼外一声不响,他就成了李元的发言人传声筒。
“哪里哪里,这哪里够啊。只要是姓金的,咱们李总都放在心里,放在心的最最里面。不但放在心上,还挂在嘴边。认识李总的人,哪个不知道金哥人俊心善又能干,还有个高材生表哥。别说你们在这,就算去蓬莱仙岛世外桃源,有好东西李总照样给你们送来。”
说到“心的最最里面”、“人俊心善又能干”时,祝理有意抬高嗓门,拉长声,唯恐我听漏一个字。
专注力放在门外,我围裙都没脱,手搓着围裙布,只觉得心乱、烦闷。那种心情就像毛玻璃上还糊着一片雾气。
我和李元同居后就没大吵过。刚认识那会,因为相互各种不对付,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每回都是李元提着大包小件登门服软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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