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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权力,我现在手头管了二十来个员工,也算芝麻大的权力吧?
我跟程奔这么说了,像个心满意足的小队长。
程奔听罢一笑。他笑总是只笑嘴不笑眼,这回眼底却起了变化,不再是惯常的审度,他似乎真的在笑。
我问他有什么好笑的。他看着我说:“你这人很有意思。”随后扬起头,悠悠叹了口气。“李元好福气啊,干儿子是糟心了点,可找人还是有点眼光。”他头点下来,又恢复了正色。“李元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谢天谢地他自己说出来了,我都没想好怎么问。“嗯,知道了。”
“你一定好奇我为什么非等到这时候说出来。”
太好了,他还能自问自答。我索性不再吭声。
“其实呢,原本这破事我不打算揭开来的。李沫这小子”他哼笑了声,没有看不起,他就是在笑话一个孩子。“他脑子是聪明的,可就是被宠坏了,什么都想得理所当然,尽做蠢事。他一个人接不下这件事的,会搞得一团乱。”
可不是吗,我心里气鼓鼓地认同。
“爹妈走得早已经够可怜的了,李元对他好,那是应该的。我不想掺合。”他手放在桌上弹了弹。“糊里糊涂富贵一辈子也是福气嘛。但你不一样,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轻飘飘的理由,可信度几乎为零。但这不是重点。——他为什么那么迂回地去做?“那你应该直接告诉我,为什么先让李沫知道?”
“我跟他熟络点,看着他长大的。”他轻描淡写,“我在你这里不是叫高明远吗?”
这老家伙真记仇,这时候还不忘给我发回旋镖。
“那李元为什么接近我,你知道吗?是为了找我爸还是巧合?”
“不知道。”他未作思考便轻轻耸肩。“不过他应该挺喜欢你的。”
程奔托出真相是为了我着想?鬼才信。可他具体出于什么动机,我一点也看不出。“你到底在想什么?”我直接问他了。
他注视着我,目光已经很放松,但我还是不习惯。他眼神从来不露凶,可却让人不自在。
因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和眼神一致的,还有他的言辞。他很少正面回答问题。
“金穗,金老板。”他用少见的称谓称呼我,“哪天你不再问这种问题了,别说你和李元的事,任何事你都能解决,不会这么愁眉苦脸了。”
“可以问你个问题吗?”他今天很健谈,我打算多聊几句,套点信息。
“请问。”
“你觉得李元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听了,扑哧笑了:“你跟他朝夕相处,睡一张床上,这话你问我?”
我抿嘴不语,他替我说出了心意:“你是让我从旁观者清的角度?”
我点头。
“李元啊李元。”他念了句,随后头微仰,眼珠也跟着转上去,做着思考。“你知道吗,我从来不把他当坏人看。”他眼珠转下来,又看向我。“你爸跟你描述的李元,跟你现在看到的很不一样,对吗。但我看到的是同一个,他这人……其实一直这样,总有那么点愣头青。”
他是在念咒吗?
不过我依稀听出了一丝令人意外的含义。程奔他相信李元。
我微微蹙眉,他想暗示什么?
他打断我的猜测。“你们两个,挺合适的,我说真的。但要在一起过,他的过去你就该去了解。我说的是了解,不是打听。了解了能接受,你俩难说能好一辈子,可显然你现在就不能接受了。”
正常人听到那些谁能接受。餐具已经撤掉,我从牙签筒里抽出根牙签拨弄着。“谢谢你告诉我。”
他神情有些飘渺,仿佛思想还停留在李元身上。“我跟他倒是有些共同语言。看他怎么把李沫养大,我就好像看着自己跟程策似的……都没养成器。”
他没再接着往下说,他咒念完了。
这晚入睡,我脑袋嗡嗡的。我最近老是脑袋嗡嗡的,感觉第二个脑子都快长出来了。
就这么嗡嗡地坐飞机飞回S市。
程奔还要多呆两天,但他提出要送我去机场。我推却了。我说我表哥会送。
机票订的中午十一点,时间充裕,他又提议喝个早茶。我又说要去跟表哥喝。
“那就让你表哥一起来。”他随意地说,“吃顿好的。他招待你这么辛苦,不请人家吃顿好的?”
我想了想,表哥在交际上并不怯场,往后要去S市发展,多认识人也是好的,于是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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