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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贼军要来搜查,我们认作夫妇,该没有事的。”玉娘继续脱下云飞的裤子道。
“查甚么?”云飞问道。
“锄奸盟!”玉娘和身伏在云飞胸膛上说:“他们一定又出动了,上一趟先夫不合开门观看,才给他们抓去的。”
“锄奸盟是甚么?”云飞奇怪道,玉娘那涨鼓鼓的乳房压在胸前,使他有点透不过气来。
“是一些抗暴义士,专杀贼军和卖身投靠的狗贼的。”玉娘低声道:“别说话了,他们要来了!”
云飞知道没有这么快,从外边传来的声音,铁血军分成两队,从街道的两头开始,逐家逐户搜索,还有人在四周包围,甚是严密。
不用多久,铁血军便来到阴阳馆了,他们也不放过,接着便听到阴阳叟叫骂的声音,那些铁血军好像是知道他和周方的关系,倒没有捣乱,还有一个领队似的好言解释,阴阳叟乘机告诉他们,云飞住在隔壁,着他不许胡来。
阴阳叟的话倒也管用,铁血军虽然破门而入,却没有像邻家般翻箱倒柜,也没有问话,只是在房子里搜了一遍,确定没有人躲藏后,便离去了,饶是如此,也骇得玉娘藏在云飞怀里悚悚打颤,偷偷饮泣。
“小兄弟,没事了。”铁血军离开后,阴阳叟出现门前,看见玉娘躺在云飞怀里,古怪地贬着眼说:“今天我要睡晚一点,别忙着过来了。”
阴阳叟带上了门后,云飞轻拍着玉娘的粉背说:“没有事了,回去睡吧。”
“公子……我睡在这里行吗……呜呜……我好害怕!”玉娘使劲地抱着云飞说。
“这。……!”云飞不知如何回答,腹下却是涨得难受。
“公子,你要吗?!”玉娘在隆起的裤裆摸索着说。
“我……!”云飞自然想要,却说不出话来。
“要是你不嫌弃,让婢子侍候你一趟吧……”玉娘温柔地把玉手探进裤子里,握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套弄着说。
“我怎会嫌弃!”云飞那里按捺得住,翻身把玉娘压在身下。
“啊……啊啊……公子……啊……啊啊……!”玉娘好像上了水的游鱼,起劲地在云飞身下弹跳着。
云飞知道玉娘要来了,立即运起内气,鸡巴一往无前地急刺几下,便听得玉娘娇哼不绝,玉手发狠地在背上撕扯,洞穴的深处也传来阵阵美妙的抽搐。
“啊……真好……啊啊……公子……你真好!”玉娘紧抱云飞的脖子喘息着叫。
云飞凝神运气,龟头抵着颤抖的花芯,发觉泄出不少元阴,心念一动,改以动功运气。
“噢……为甚么。……呀……你……你大了许多!”玉娘呻吟着叫。
云飞也是暗暗称奇,不敢继续运功,原来他也感觉鸡巴暴涨,本来是仅可以容纳肉棒的阴道,也变得紧凑许多,要不收功,好像还会大下去。
“……公子,你……你快点来吧……奴家可禁受不起了!”玉娘讨饶似的说。
云飞暗叫惭愧,玉娘怎样说也是良家妇女,不是试功的对象,于是不再多想,放开怀抱,以求发泄郁结的欲火,简陋的房子里,再度弥漫着风雨的声音。
雨散云收的时候,玉娘已是高潮迭起,软在床上喘个不停,云飞歇了一会,预备起床时,玉娘却不让他下地。
“你还要吗?”云飞讶然问道。
“不……”玉娘娇喘细细,忽地眼圈一红说:“公子,我……我是不是一个淫妇?”
“不,为甚么这样说?”云飞柔声道。
“我……我虽然嫁了人,也曾经让那些野兽糟塌,却不知道快活是怎样的,才……才想试一下吧!”玉娘哽咽着说。
“那么现在快活吗?”云飞舐去玉娘眼角的泪水问道。
“快活……!”玉娘含羞抱着云飞说。
“让你再快活一趟好吗?”云飞笑嘻嘻道。
“不行!天光了,你不是要往隔壁习艺吗?”玉娘粉脸通红道:“刚才让那个老头子看见,真是羞死人了!”
“也罢,晚上回来时,再让你快活!”云飞吃吃笑道,他也想早点和阴阳叟见面,解决一些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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