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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衣男子说完话,不等他好奇,从怀里取出一个锦盒,双手捧着。江游世见那锦盒满绣祥云,四角包金,很是华贵,疑道:“敢问贵阁主名讳?”那黑衣男子稳稳托着盒子,道:“阁下启开锦盒,一看便知。”
江游世从窗里探出去,将那盒子铜扣按下,盒盖“喀哒”一声弹开了。盒里躺着一只巴掌大金罐。那黑衣人将金罐拔开,里面盛有小半罐漆黑油润、芳香四溢的膏药。江游世接过罐子,惊疑道:“这是……”黑衣人道:“此乃枭阁中生肌接骨的圣药‘百花续断膏’。”江游世道:“原来是段阁主。多谢她的好意。”
黑衣人傲然道:“只要是人身上的物事,没有此药不能接续的。”江游世心神一振,想道:“段姑娘送这样东西给我,一定有她的道理。”连忙又问:“你们阁主有没有说过,这药怎么用、用多少合适?能用来接续经脉么?”那黑衣人躬身道:“小人来送药而已,别的一概不知。”江游世虽没问出答案,心里却已有念想,颤声道:“这样一份大礼,真不知怎么回报才好了。”
那黑衣人等他接了罐子,双手依然托着,好像在讨要甚么东西。江游世反应过来,叫道:“啊!请你稍等。”段红枝曾送给他一块银牌,他一直随身带着,压在包裹底下。翻将出来,银牌一点也没有变黑生锈。那黑衣人接过银牌,放进锦盒里面,朝他再一躬身,道:“有劳阁下,小人就此走了。”江游世看那生眼的鸟翅合在匣中,不禁叫道:“等一等。”
黑衣人道:“阁下还有甚么事情?”江游世想道:“她差别人来送药,已表明了永不相见的决心。银牌是否归还,倒不重要了。”于是摇头道:“对不住,没有别的事了。”
江游世捂着金罐坐回床上,忽然得知了天大的喜讯,又是兴奋又是难受,心火煎熬,坐了好一会,怎么也静不下来。他在薄约耳边轻轻叫:“师父,师父!”薄约失却武功,睡得很死。江游世将他鬓边的头发拨来拨去,好生无聊,心却慢慢地静了。熬到破晓,他又一迭声地唤道:“师父,醒一醒,快醒一醒。”
薄约睁开眼睛,道:“怎么,哪里走水了?”江游世把那金罐塞进他手里,忍笑道:“不是走水。你瞧瞧,这是甚么!”
薄约乍摸到一个热乎乎的罐子,道:“这是甚么汤水?”江游世忙把金罐抢回来,道:“是段小姐送的药膏。”薄约教他拔开罐子看过,仍不明白,问:“她为何送你这个?你受伤了么?”
江游世忍无可忍,扑过去将他按在床上,叫道:“师父,这是为你治伤的!”
薄约怔道:“这是能治得好的么。”江游世从他身上跳起来,道:“胡说甚么!自然能治好。段小姐没和我说这药用法,还须找个大夫来看。这附近有出名的神医么?另外要用的药材器具,也该备好。可我不知要备哪些东西,也得等大夫看过。”
他连珠似的说了一大串,薄约忍俊不禁,道:“你怎地比我还高兴呢。”江游世道:“啊呀!有这许多事情要做!”当即穿戴整齐,跑出屋外。日中回来,薄约问道:“干甚么去了?”
江游世道:“我去问过别人,都说这里最好的大夫名叫谈允贤。我差人去叫他,那些婆子闲汉都吃吃地笑,也不知道笑什么。”
薄约仿佛不在意,只说:“他们逗你玩呢。或许这谈大夫医术差得很,你再打发他回去罢。”
他嘴上这么说,江游世却能知道他的想法。奇经八脉断碎以后再行接续,简直是天方夜谭,论谁也没有听过这等事情。薄约恐怕自己空欢喜一场,干脆加倍地诋毁这些大夫。直到日暮,谈大夫在外头笃笃地叩响了门,他还在絮絮地说:“你给他一锭银子,就说叫他白跑,很是过意不去……”江游世打断他话头,道:“师父,你不愿治了么?”
薄约当然不敢应,但更不会说他迫切想给治好了,只好不说话。江游世跃下了床,赤着脚跑去开门——门外站着个青衣妇人,手里提着药箱医具。江游世反而傻眼了,问:“谈大夫呢?”
谈允贤多年行医,见怪不怪,说道:“我就是谈大夫。”江游世连忙将她迎入房内。谈允贤约到四十来岁年纪,鬓发少白,不苟言笑,进屋只说:“病妇在哪?”
谈允贤平日治的多是妇人,其中常有忸怩不愿见医的。是以她每到病人家中,不作寒暄,而是问这么一句话。江游世心里犯难,想:“难不成真要另请大夫?”
谈允贤见他支支吾吾,以为他老婆也是个害臊的,皱眉道:“是面子重要,还是人命重要?”江游世大觉在理,说:“我这就去请他。”
话音未落,薄约披件外衣,从里屋出来。谈允贤嘴里拐不过弯,问道:“这是病妇?”
薄约挑起眉毛,看向江游世。江游世生怕越描越黑,哪敢应声。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僵了一阵,薄约才拉开凳子,落座了说:“想必这位便是谈神医了。”
谈允贤歉然道:“当不起,会治些小病而已。”薄约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道:“但我要医的可不是小病。”
他说话颇有点剑拔弩张的意味。江游世急得冒汗,谈允贤倒不以为忤,问:“阁下可是要看经脉断裂之症?”江游世压着心中惊愕,与薄约对视一眼,道:“神医怎么知道?”
谈允贤道:“阁下拉椅子、端茶碗,手腕都微微一抖。但真将茶碗端起来,又不再抖了。既然不是外伤、不是小病,大概就是经脉有损。”
这点就连江游世也没发现。他心中五味杂陈,又去看薄约,薄约却没甚么表情,只将茶碗放回桌上,沉声问道:“能治吗?”
江游世不信邪,在桌子底下捉他的手。拉过来一摸,手心汗津津的。江游世有点儿好笑,对谈允贤说:“神医可有什么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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