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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密室里逃出来的时候,西沉的日光已经渐渐晕上一层醉色。飒飒又岑静的树林里,两人的脚步交替踩在掉落的枝叶上,从树梢顶掉下几缕金色的流光。
安室透通过连接着两人的手心示意先停下时,[索希利]朝他望过来的目光带着一丝朦胧的茫然。
或许是因为穿得少,她的皮肤被山风吹走了温度,当鲜血从安室透按压伤口的指缝中流淌而过,顺着手臂滑向她的掌心时,那股温热又重新给她带去一星热气。
她的目光好像也微微闪动着。
[索希利]动作时,安室透的视线再度从那双眼睛坠向她的后背。
一路逃得着急,[索希利]又没穿能完全裹住身体的衣服,此时暴露在外的皮肤不免沾了些尘土,尤其是那些熟悉的斑驳伤痕。灰头土脸的,像是打蔫儿了的茄子在流泪。
安室透挺想替她擦一擦,又怕自己满手血污越擦越脏。
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那自然也不会有两处同样的伤势长在不同的人身上。
索希利·佐穆就是清水凉——其实安室透早该想到的。甚至当他意识到这件事时,他不能不惊讶于原来答案这么早就摆在了他眼前。
他把索希利·佐穆这个名字在唇舌间轻轻咬了一会儿。
索希利·佐穆,如果把这个名字用罗马音读出来就是[sohirizomyu],将它变换顺序后,和清水凉(Shimizuryou)只差了一个o。
这么大胆,倒真是她的风格。
安室透将清水凉的连帽衫脱下还给了她。
“把它穿上吧,山里晚上更冷,容易感冒。”
虽然连帽衫的一侧肩膀处沾满了血渍,但这种情况下已没有别的选择。
清水凉把连帽衫套回身上,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扑得她脑袋疼。
“你的伤还好吗?”
这些人一个两个都是什么机器人呀,逃了半天安室透一声不吭,清水凉还以为伏特加那个笨蛋把子弹打偏了,等视力重新恢复正常,她才惊讶地发现安室透半边衣服上全是血。
或许是失血过多,看上去人都变白了不少。
“你放心,沿途滴落的血迹我都紧跟着处理了,不会被刚才那两个男人发现的。”
“谁问你这个了。”清水凉拉着安室透在溪水边的大石头旁坐下,“你等着,我帮你处理下伤口。”
安室透没有告诉她他已经通知风见裕也带着医生往山里赶了。他身上有发讯器,估计要不了多久他们就能找过来。
他倚靠在石头上,看着清水凉蹲在溪水边的背影——不去看那张脸,不去听故意伪装的声音,这两个人的体态分明是一模一样。
安室透自己都没意识到,虽然受了重伤,靠在那里呼吸都是血腥味儿,他的嘴角却始终带着笑意。
清水凉从自己身上撕下一段绷带,在溪水里洗干净,走回去的时候安室透还在笑着。
清水凉慎重地问:“你是回光返照了吗?”
她的语气很伤心,虽然搭档最近有点叛逆,甚至刚刚还大言不惭地想取代清水大人上位,可是搭档毕竟还是好搭档。
她想让他活着。
如果搭档死了,以后谁给她做饭,谁给她捏肩捶腿,谁听她颐指气使……
清水凉悲从中来,一边拿着绷带给安室透擦伤口周围的血污,一边伤心欲绝地哭,“你不能死……呜呜你千万不能死啊……”
安室透靠着石头,受伤的那半边手臂垂着,额头的浅金发沾湿了冷汗,在枝叶缝隙里偶尔露出的夕阳暖光里闪烁着粼粼的光。他抬起另一只手好笑地替清水凉擦掉脸上的泪。
泪水混了他指尖的血,一抹艳丽的晚霞飞上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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