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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诀的电话再次打过来时,沈庭未已经做完了脑部检查,正一个人在诊疗室里填一份测试问卷。
填完从房间里出来,那位陪同他过来检查的助理将手机递到他手里。连诀不带任何波动的语气从听筒里传出,显得有些冰冷:“我警告你,不要跟我装疯卖傻。”
“我没在装。”沈庭未平静地说,“连先生,我没有病。”
电话中安静了一秒钟,连诀才继续说:“配合检查,别耍花招。”
沈庭未几乎能从他的语气里看到他那副一贯地微扬着下颌,高高在上的表情。
“我会的。”沈庭未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我对你没有任何企图。”
他耐心地等了一会儿,连诀没再说话,他只好把手机递还给连诀的助理。
助理接过电话,低声叫道:“连总。”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助理很快回答:“好的连总。”
主任医师坐在方桌对面,看着沈庭未在谈话过程中修长而灵活的手指不断地重复着将魔方打乱复原的动作。
“你有一些轻微的焦虑。”医生放下手中的问卷,最终下了结论。
沈庭未手中的动作停下来。
“是的。”他抬起头,“医生,我很焦虑。”
检查结束后,医生将诊断书递给助理,给他详细讲解了检测单上的各项数据,又同他解释:“脑部检查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以患者目前的状况来看,基本可以确定患者患有轻度焦虑。但焦虑障碍是现在社会人群中比较常见的神经精神疾病之一,在不影响正常生活的情况下不需要办理住院。”
沈庭未默不作声地坐在旁边,直到助理接过诊断书,礼貌地让医生帮忙开药时,才略感诧异地抬起头。
他以为自己会被强制住院。毕竟这对于连诀来说应该不算什么难事。
回去的路上,与沈庭未并排坐在后座的助理来回地翻阅着手中那份查不出问题的检测报告。
沈庭未的目光从他手上的动作中扫过,语气自嘲地安慰起看起来比他还要焦虑的助理:“也许是他们的机器检测有误。”
助理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们医院使用的是我们公司的设备。”
“嗯?”沈庭未半天也没能从这两者间找出必要联系,眨着眼睛看着他,等待下文。
助理几不可见地蹙了下眉,收回目光,生硬地说:“我们公司的设备是国内顶尖的,不可能有问题。”
“……”
沈庭未转过头看向窗外向后倾斜的树影,忍不住略带恶意地在心里揣测连诀的公司是不是以自负作为企业文化。
接着便是一路无言。
他想象里车会停在某个拐角将他扔下的情况并没有发生,助理只将他送去别墅后就同司机一起离开了,甚至吝啬于多同他讲一句话,也没留下连诀一句交代或是告诫。
早上那个为他做了一顿早餐的女人也不在,偌大而冷清的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
沈庭未在客厅里环顾了一圈,走到沙发前坐下,伸手捞过一个靠枕垫在腰后,胸口强烈的心悸仍然持续着,莫名的恐慌伴随着身体快要散架的酸痛,让他坐立难安。
他从袋子里拿出医院给他开的口服药,漫无目的地看完了药盒上的成分表,阅读完吃完药可能出现的副作用后,又不想吃了。
他把药盒推回茶几上,在沙发上呆坐了一会儿。
沈庭未十分有寄人篱下的自觉,不该去的地方不去,不该碰的东西不碰,到后来在沙发上坐得实在无聊了,才从茶几下层的抽屉里找出电视机的遥控器,打开电视调了个市台看。
市台正在播放午间新闻,多是些马路上的不安全行为,沈庭未百无聊赖地看了一会儿,便放弃了从电视上获取有用信息的想法。
没有什么特别的,这里的新闻节目与他之前看过的唯一区别,可能仅在于节目下端不会滚动播放因信息素失控引起的治安紊乱事件——这种事件实在屡见不鲜,如果要每一条都详细播出,电视台可能就没什么别的事情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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