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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应怀终于看向了他,慢条斯理打量了许久才道:“徐卿近日公务缠身,莫要拿这些小事烦他。”
宋俭被盯得有些脸红,埋着头小声道:“噢,属下知道了。”
御书房内又一次安静下来,宋俭以为帝王说完了,便开口:“那属下先……”行告退。
“有事就问朕。”
宋俭吞下三个字,啪嗒啪嗒眨着眼睛看向他。
萧应怀:“怎么?”
宋俭老老实实的抠着手指:“但是之前春闱结束后属下问您,您说‘你倒是关心,与你有何干系’,然后那日您还说要避嫌什么的。”
萧应怀:“……”
宋俭真诚问道:“那属下还要问吗?”
萧应怀沉默良久:“过来。”
“噢,好。”宋俭乖乖走过去。
“趁着朕现在有时间,问吧。”
宋俭背着手,酝酿半天。
“属下晚上可以吃一盘御厨做的糕饼吗?”
“?”
“……”
其实宋俭确实也没什么可问的了,他从徐羡那里都听了个差不多,至于殿试成绩,传胪大典之后黄榜都会张示天下,到时自然就知道了。
于是这晚宋俭到最后也只是吃了一盘糕饼。
吃完后又留下一问:“陛下,以后属下还可以吃吗?”
萧应怀默然。
“嗯。”
“谢谢陛下。”
很快到了传胪大典当日,殿试成绩完全在宋俭的意料之中,一甲三人,陈修第一,是御笔钦此的新科状元郎。
宋俭听宫德福说陈修文采卓然见地犀利,殿试的时务策文洋洋洒洒一万余字,针砭时弊直中大燕要害,这状元郎是绝对的当之无愧。
而且宋俭还得知陈修不仅是状元,他连中三元,乡试会试都是第一。
陈轼是二甲二十一,秦溪来的其他文人则多登三甲之名。
他远远看了眼大典上身姿挺拔的陈修,仿佛也看到了他日后在朝中平步青云的官途。
传胪大典之后,按照礼制一甲三人要簪花披红跨马游街。
为表天子殊荣,除宫中仪仗队外,也遣了天察司不少人去护送他们回会馆和住所。
京城大街上,道路两旁都是看热闹的达官贵人和平头百姓。
陈修冠帽上插着银色簪花,身上一袭红色状元袍,骑在高头大马上,整个人意气风发。
“我早就说这陈状元郎有登阁拜相之姿,如今一看果然如此。”
纷纷扰扰的夸赞有些传进了他的耳中,有些落在身后随风散了。
他唇边勾起一道笑意,并不在意夹道的人曾经说过什么,只拱手回礼。
宋俭和长鹰龙啸他们骑着马在前方开道,走至某处时撞上了另一条队伍。
他看过去,一眼就瞧见被押送着的那批人,这都是春闱时舞弊顶替汾州文人试卷的那些士子,正要从都察院押送到刑部大牢。
好巧不巧,汪宜也在其中。
他憔悴至极,两撇小羊胡子长长不少,正半死不活的走着,抬眼就看到了马上的宋俭。
汪宜:“?”
宋俭和他对视片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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