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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胥眸光彻底幽深。
幼青别过头,不住呼吸。
这样的酥麻,有点陌生至极的愉悦,甚至带来微微的难受,和从未接触过的恐慌,幼青下意识挣开他的手,攥紧眼前的衣裳,克制着嗓音的颤。
“殷子胥,不要……”
殷胥停下动作,幼青刚舒了口气,下一刻他抬手握在了她的颈侧,带着薄茧的指腹和肌肤相触的瞬间,带起一阵战栗,幼青瑟缩着后退之际,他再次吻了上来。
这回甚至带了微微的噬咬,齿尖咬在颈侧最柔嫩的那片肌肤的瞬间,比先前还要酥麻的痒意迸发,毫无抵抗之力,幼青双手双脚都在发软,几乎从滑落之际,腰上横揽过手臂。
殷胥一边揽着怀中人,一边继续吻上她细白的脖颈,将人彻底按在窗格。
最后幼青浑身发软,彻底失去力气,喉间渐渐开始热干,连话都说不出来,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了脖颈。
冷气在窗纱凝结成水珠,一滴一滴沿着窗棂滑落,滴答滴答。
她明亮的眸子,失神而空白。
幼青再忍不住低叫出声,“唔……”
嗓音带上了被欺负至极的哭腔,像细细的猫叫,跟羽毛一样划过心尖。
殷胥低下了头,眼前人胸口剧烈起伏着,瓷白的脸颊耳根泛红,明眸中雾雾的满是水意,带着几分空白地望向他。
掌下的肌肤柔嫩而细腻,而颈侧的那颗红痣,显眼地刺入目中,夺去了全部的心神。
指腹落在红痣,轻轻摩挲。
呼吸彻底交错之际,殿门处传来笃笃声打破寂静,随即带着试探的声音响起。
“启禀陛下,长宁公主求见。”
殷胥阖了阖目,压下几欲出口的话。
常喜在外面战战兢兢,长宁看着一旁焦急的玉葛和丹椒,心里也有点拿不准,一同忧心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才能把皇兄气得连茶盏都摔了?什么事能惹怒皇兄?
半晌之后,殿门蓦地打开。
看见出来的人此刻的模样时,常喜和长宁皆是一愣。
惯来平整的鸦青衣袍尽是褶皱,沉冷的眉目比平日更多了分郁气,就是素来浅淡的薄唇多了分颜色,但依然不能掩盖,此时此刻通身的不顺意。
说实话,长宁有点怵,但她硬着头皮上前请了个安,又硬着头皮把预先想好的小到不能再小的一件事拿出来询问。
殷胥侧目瞥一眼长宁。
顿时,空气又降了个度。
跟数九寒冬似的。
常喜在一旁慨叹,这就是真友人,关键时刻是真的敢上,救密友于水火之中。
同长宁公主说罢,退出来的宫人就都又回到了倚梅轩中,长宁也忙随着进去看情况,只剩下天子随从在外。
“你去请的长宁?”殷胥看向常喜。
常喜顿时冒出了冷汗,他这也是没有办法,谁也没见过陛下发怒是何等模样,万一当真让薛二娘性命难保了也不好吧。
可确实私请长宁,这件事不对,细究起来也是掉脑袋的罪。
常喜心中一阵苦涩,正想着该如何回话之际,殷胥已提步走了,常喜顿时松了口气,这是不会追究的意思了。
他忙挥手示意近侍跟上往长生殿走。
一路上,帝王慢慢行着。
常喜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抬头望着前面那道背影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脑子中回想起了方才所见的样子。
唇色有点红。
龙袍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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