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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琼花宴就快开始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银翘看着周围忙碌穿梭的宫人,留意到她们看向江澜音的眼神,她也不禁跟着望向了前方秀发随意半挽,裹着厚重斗篷,袅娜而动的纤细女子。
她家姑娘最近真的好奇怪!
往日明明最是在意容颜形象,近日竟都是素面朝天,若不是每隔一日需去向太后请安,桌案上那些胭脂水粉怕都只得去吃灰。
“哎!当心!”
“哎呦!是哪个不长眼的......江姑娘?奴婢该死,还请姑娘恕罪!”
叮叮当当一阵声响,还在想着小心思的银翘被猛然一惊。抬头一看,自家姑娘竟是和皇后宫中的丹香姑娘摔在了一起!
“是我走得太急没看路,反倒是害得你一同摔倒,可有伤着?”
“没没没!姑娘客气!是奴婢忙着手上的事没长眼!”
“姑娘,地上凉,您快起来!”反应过来的银翘赶紧扶着江澜音起身,看到她被水渍沾湿了大半的斗篷,摸向冰凉透湿的布料,不禁轻呼道,“都湿透了,待会该着凉了!您快随奴婢回去换身干净衣裳!”
见江澜音湿了大半斗篷,原本素白绣着几枝斜倚墨梅的缎面也被沾染了团团灰痕,丹香又赶紧认错道:“奴婢粗笨!弄污了姑娘的衣衫!请姑娘责罚!”
“没事,此事本就怪不得你。”
脏湿的斗篷难看又笨重,一路疾走微热的江澜音索性脱了斗篷,将它随手递给了一旁的银翘:“收着,回去交给浣衣坊的人洗洗便是。”
见江澜音不计较,丹香赶紧福身致谢:“谢姑娘宽恕!”
江澜音看了眼周遭忙碌的宫女,这才发现她们正忙着拆卸悬于梁下的红绸飘带。
“琼花宴尚未开始,为何你们此时便开始拆卸这些物什了?”
“回姑娘的话,今年琼花宴恰逢太后寿诞,陛下与皇后娘娘的意思是大办,特命我等好好布置一番,为宫中多添几分喜气。但昨日太后娘娘自香山寺祈福归来,见此情景......不大喜。”
江澜音神情微愣:“为何?”
“呃......日前大捷,太后娘娘体恤前线将士,便不愿铺张。”
丹香这理由说得含蓄吞吐,江澜音当即明了,大抵是太后原话说得严厉,她们也不便学样。
江澜音微微垂眸礼貌道:“既是如此,便不打扰各位忙碌了。”
“姑娘客气,您慢走!”
江澜音慢下步伐,打量起已经拆了半边装饰的园子。寒冬腊月本就花草失色,这会突然缺了这些喜庆红绸,倒是更显清冷庄重。
江澜音的视线自院角扫过,望到那株被轻纱裹挟的可怜红梅时,不禁疑惑嘀咕道:“竟是连红梅也要遮掩么?”
听到江澜音的问话,银翘看看四周,侧头凑近她小声道:“姑娘,您不知道,昨日太后发了好大脾气,更是直接进了御花园,狠狠训斥了皇后娘娘,说是前线尚且困苦,上京这般奢靡,实令人羞愧。而且,陛下当时也在一旁。”
当着陛下的面训斥皇后铺张奢靡?
太后这训斥,看来也不只是对着皇后啊,难怪这些宫人不敢多言。
不过,活该!
想起庙堂高位上那位一向的言行,江澜音眸中讽色一闪而过,而后低垂眼睫抚了下鬓角。
片刻后,她瞳眸微转询问道:“前些日子,塞北可是传了捷报?”
“是啊!延北军三千铁骑用了月余时间翻越长鹿山,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了寒漠军营的身后,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不仅夺回了咱们被侵占的地盘,还占据了他们的边陲三镇!”
“塞北大捷......”
江澜音低声呢喃思考着,一旁的银翘亮着眼眸兴奋道:“姑娘,季将军真的好厉害啊!”
“自他掌了延北军,寒漠人的气焰便灭了不少,我听守值的夏校尉说,此番寒漠已有议和之意,若真如此,塞北当是能安详十余年!”
银翘很是崇拜这位“塞北战神”,红着脸忍不住激动道:“夏校尉说,季将军此番功不可没,加官进爵定是少不了的,说不准也会像江大将军那般,被封为侯......唔!”
“侯”字刚一出口,银翘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匆忙抬手掩住自己快言的嘴,屏息慌乱道:“奴婢失言!”
银翘紧张地看向无甚神色的江澜音,心里不禁自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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