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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经历过高潮的肉穴十分敏感,硕大的龟头抽离时捱着她娇嫩的软肉就是一阵粗暴地拉扯,她下腹猛地抽了抽,哭叫着将他绞紧。
“呜……别走……嗯哈……太刺激了……嗯啊……哥哥……呜呜……不要走……”
燕柏允眉心狠狠一跳,倒底还是心软地停了下来,但压在她大腿内侧一个模糊印记上的手指还是不断地收紧着。
那是她刚刚抬起胯部潮喷时,他低眸偶然看见的。
祠堂里的光源仅仅靠角落里的两排白蜡维持着,大多数已经烧完了一半。
他挺身操弄时,她的身影在昏暗的烛光下晃动得十分厉害,他刚刚又只顾着欣赏她小穴可怜兮兮的惨态,没注意到她的腿上还明晃晃地写着两个字。
现在将阴茎抽出来些,拉开了一点他们的距离仔细观察,才发现上面是毛笔的笔触。
那两个被晕得看不清的字就写在她那么隐秘的腿根。
上面还溅着一滴又一滴她的淫水,汇聚着往下流去。
特别的醒目和刺眼。
他双目赤红,几乎要压不住身上的戾气。
怪不得她今天要穿那么长的白袜,怪不得她在马车上死活不愿意他将袜子脱下。
上面写得是什么?
名字?
某个有特殊意义的词语?
还是什么特别珍贵的东西?
谁又能让她毫不设防地敞开她的大腿,用那么细软的毛笔在她的腿间写下这么一两个像是宣示自己所有权的汉字呢?
他们很亲密吗?比他与她现在做的这样的事还要让人感到亲密吗?
是燕府里的人?
还是她不知何时招惹来的杂碎?
又或是“她”心心念念想见的……赵谦禹?
毕竟在风将马车的帘子撩起一角,她被赵谦禹紧紧搂抱住时,他不见她有半点抗拒。
……
燕柏允俯下身死死掐住她的脖颈,又在对上她含着泪意的双眼时如梦初醒般猛地松开,想要问的话卡在喉间,却怎么也不敢说出口。
她被他用枪指着都能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会因为性命的要挟认真回答他的质问吗?
就算真的说了,他能保证他在听完答案后不会彻底发疯,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伤害她的事吗?
那答案一定是不能。
他确信自己什么都做得出来。
因为他现在就想这么不管不顾地直接挺腰操干她,最好把她操得神志不清,只能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喊他的名字,只能感受到他身下那根下贱得一看见她就发情的棒子在她体内来回地,激烈地,不知疲倦地抽插着……
最好把她操得再也下不来床,成为他一生的禁脔……
但他却在这一阵强烈的渴望中恍惚地记起,这场性爱始于他带着强迫性质的逼奸。
燕柏允面上迟来地泛上了些伤口被不断崩开渗血的痛意,将上衣完全脱下来后,又自虐地往绷带上抓挠,试图用疼痛将他摇摇欲坠的理智拉回,也试图用其掩盖胸口处涌上来的窒息般的酸涩。
茶梨迟钝地反应过来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什么不对时,他已经被鲜血浸满了上半身。
她害怕地想要开口阻止他几乎自残般的行为,却被他一个晦涩的眼神吓得身体直哆嗦。
男人此刻正压着躁郁的心情,敏感地看向她时,又恰恰看清了她眼底的惧意和退缩,气得不由冷笑一声。
埋在她穴中的凶悍巨物威压感十足地抖了抖,压着她直接就是一记狠狠的重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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