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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久夜一觉睡得极熟,醒过来已至凌晨,勤政殿的宫人们轻声伺候着贺珏更衣,庄严肃穆的朝服穿在身上,显得贺珏冷漠了许多。
几乎在贺珏目光递过来的那一瞬间,靳久夜从床上翻下来,跪在他跟前,“属下逾矩了。”
他竟然比主子起得还晚。
贺珏顶着王冠珠帘,不能轻易大幅动作,只拂了拂手,“今日是大朝会,朕得赶着时辰,你回了玄衣司好生养伤,近日都不要出去了。”
靳久夜称是。
垂首待贺珏走了,他才缓缓起身。
勤政殿的老宫人提着食盒进来,恭敬地说道:“影卫大人,陛下吩咐了吃食,你且用过再去吧。”
靳久夜点点头,贺珏的命令他从不违背。
食盒里是清淡的白粥小菜,正适合他养伤。
其实这么多年了,贺珏一贯在细节处颇为体贴,待他已然超过了主仆,因此他为贺珏拼杀除了执行命令,也多添了一份心甘情愿。
只是有一点想不通,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素来警觉的感官仿佛在贺珏面前失了灵,只要同贺珏共眠,他便能雷打不动地一觉睡到天亮。而离了贺珏,任何时候他都能轻易惊醒,保持着身为影卫的警惕与敏感。
好在这些年贺珏身在宫中,自己失了警觉也不至于让二人陷于危险境地,于是这件事也一直按下未提。
用过早饭,靳久夜回了玄衣司。
玄衣司的暗侍卫匆匆来报:“头儿,昨儿个来了一拨人,不知要劫谁,被属下们防住了。”
“什么路数?”靳久夜问。
暗侍卫道:“蒙面黑衣,不辨男女,一行有三个,有一个中了一刀,但没伤在要害。”
靳久夜大步流星转进了地牢,这牢下阴暗潮湿,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霉腥气,里头不知死了多少人。
“在哪儿交战的?”
暗侍卫指了指,“就这当口,刚进了通道,值夜的警觉,没让他们占了便宜。不过那伙子人拳脚功夫厉害,惯拿短刀匕首,近身搏战处处杀招,像是……”
靳久夜扫了地面与四周两眼,“不是死士就是杀手,里头关的那几个可有异常?”
暗侍卫道:“昨夜已清查了一遍,并无异常。”
靳久夜嗯了一声,“只清查了活人?”
暗侍卫纳闷,犹豫地开口:“属下瞧着他们要来灭口,就先清查了那些个人,其他的还……”
靳久夜脚尖一别,往另一边去了,“昨天带回来那个,有人看着吗?”
暗侍卫有些急,“那人死得不能再死了,还能跑了?”
尸体摆在案上,一张不甚干净的白布搭着,算是对死者最后的尊敬。
靳久夜掀开了白布,露出了那人的脸,暗侍卫松了一口气,“还在。”
人也真是死得不能再死,靳久夜心里很清楚,他手底下就没走过活人,一刀抹了脖子,伤口还凝结着血痕,足可见出刀之人手段凌厉。
“头儿,属下觉得昨夜里那几个定然是来灭口的,关在咱们这儿的活人哪个不是藏着天大的秘密?自然有人想永远不见天日……”暗侍卫轻声道。
靳久夜问:“你说几个?”
暗侍卫猛一被问,不知何缘故,颤颤回答:“昨儿……昨儿是三个啊。”
“那你为何不直接说三个?”靳久夜隔着白布检查了一下尸身,突然在左手处停住了,他按了下去,是空的。
暗侍卫也见到了,有些不确定,“这人……这人左手没了,是之前就没的吧。”
靳久夜掀开白布,只见左手自小臂往下连同手腕都被砍了个干净。
他深吸一口气,再问:“昨夜到底几个?”
暗侍卫一下就慌了,“属下瞧着是三个。”
靳久夜道:“你们瞧着是三个,其实是四个,因为还有一个来了这儿,带走了他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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