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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溪雪呆呆地看着她,还不知道这个场景将被自己记住十年往上。便看见言真已停在自己面前,一只手伸向言妍:“喏,赔你的冰糖葫芦。”
做姐姐的显然早就拿捏了妹妹的脾气,笑眯眯的,另一手已经伸向柏溪雪:“还有你的。”
顿了顿,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小朋友?”
柏溪雪忽然觉得好好笑。那个上扬的迟疑的尾音,一下子教她得意起来,仿佛自己成了故事书里的神秘女郎。
她终于快快乐乐地伸手去接,却忽然听见一声哭喊。
“小雪!”
一个女人哭着跑了过来,猛地将她一把抱入怀里。
那便是安秘书。平日衣着考究文雅的女人,此刻慌得像一匹母兽,不管不顾将溪雪搂进怀里,眼泪便啪嗒啪嗒落在肩头。
柏溪雪愣愣地,任由她搂着,拍着身上的灰尘,看了又看。她的目光越过安秘书肩上卷曲的长头发,看见她身后围了好一些人。
柏正言、柏行渊、几个满头大汗的员工,还有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将她们团团围住——噢,柏溪雪终于明白,他们终于是想起自己来了。
柏行渊走过来,从安秘书怀里将柏溪雪一把抱了起来。她腾空而起,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肩头的高度。然而这一次,她的目光越过人墙,看到一对年轻夫妇正拿着诺基亚,不远不近地站在凉亭里——显然是他们报了警,才让警察找过来的。
人声闹嚷,他们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言妍和言真身上。噢,柏溪雪又意识到。她俩之所以能够和自己一起肆无忌惮地疯跑,是因为有父母身边时时看顾。
但她再也没机会说什么。柏行渊已大步流星地抱着她向外走去,从哥哥的手交到父亲的肩头,她呆呆地看着,只觉日光依旧耀眼,太阳却依旧开始下坠。
如此缓慢的坠落,仿佛将呼吸都拉长,四周大厦玻璃反射着的刺眼光线里,方才人群不知何时已呼啦一下散去,如太阳下消失的水迹。
她的眼睛里却只有那一只小小的晃动的圆筒,仍被那个叫言真的女孩举在空中,一副进退两难的模样。
最后,她终究是将手放了下来,迟疑地自己尝了一口。
冰凉的雪糕已经开始融塌,言妍吃完一只,正抬头眼巴巴地看着,言真无奈地笑了一下,把手里那只甜筒又让了她。
就算隔着老远,也能想像到那胖嘟嘟的缺门牙的小姑娘喜笑颜开的样子。
柏溪雪紧紧地盯着那一只雪糕,一口、两口、三口,直到日光模糊视线,再也看不见。
那明明是我的东西。她在心里想。
太阳又下去了一点。天空仍是大亮,日头却已泛出淡淡的红。这该死的平淡的暑假的下午,总叫人清晰无比地意识到,哪怕阳光依旧灿烂,时间仍旧一格一格地向西沉着。
她被司机抱进车里,听到柏行渊对她说要回去了。我们要回去?她莫名其妙地,扬起声问一句。
是的,我们要回去了。对方也温声回答,仿佛今天甚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车门关上了,窗玻璃摇上去,透过淡茶色的滤光玻璃,太阳终于显出温柔的色泽。
天边鱼麟状的云彩浸泡在银红的霞光里,仿佛水影子般波光粼粼——白天即将结束,她将要回家去了,回到那个花团锦簇的世界中。
但她们还不知道自己名字。
再回头去,一家四口已经拎着风筝,夕阳里手牵着手,说说笑笑地走远了。
透过后视窗,柏溪雪静静地凝视着她们的背影,看见那个胖胖的小女孩,火炬手似地擎着两只吃剩的蛋筒,左右为难,不知道该腾出哪一只和姐姐牵手。
而言真和父母一起大笑起来,似乎是今天乐于助人受到了夸奖,大家心情都不错。趁着小女孩踟蹰犹豫之际,她弯下腰,一把将小姑娘抱了起来。晚霞落在身上,她转了一圈又一圈。
柏溪雪心里忽然浮起细密的疼痛。
也就是这一刻,她在心里开始恨起言真。
哪怕时针飞速轮转,十年之后依旧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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