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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两人握手言和后,伊恒便不再作妖,乖乖地配合太医的安排,不用再逼着吃药吃饭,是以应如风也没再去探望过他。
毕竟她每天忙得像个陀螺一样,哪有多余的精力关心别人。应如风见伊恒又变回不可一世的欠扁模样,忍不住想要压压他的气焰,转了转手腕,“那也不妨碍我压制住你。”
伊恒登时想起那天在大街上窘迫下跪的样子,火气蹭的一下蹿了上来,“我那是一时不察被你扣住了脉门。你敢不敢和我再比试一场?”
应入风见伊恒气歪了鼻子,心情大好,“我为什么要跟你比试?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平常一节课也说不了几句话的江淼忽然开口道:“有切磋才会有进步,殿下不妨一试。”
应如风横了一眼在旁拱火的江淼,这家伙都不掩饰叛主之心了吗?
伊恒听了江淼的话,气焰更加嚣张了,“你不会不敢应战吧?”
“对啊,不敢。怎么了?”应如风懒得跟伊恒在口舌上争输赢,看了眼太阳方位,见下课时间到了,转身就走,她等会可是约了人的。
“不准走。”伊恒见应如风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连日来强压下的不甘一股脑地爆发出来,冲上练武场,解下束在腰间的皮鞭朝她挥了过去。
应如风下意识地向后仰去,皮鞭顶端擦着她的鼻尖而过,弹在了她的肩膀上,在她白净的练武服上留下了一条黑色的痕记。
这小子是强盗吗?说好停战又反悔。应如风恼火道:“你还来真的呀。”
伊恒挥起皮鞭,张牙舞爪地劈了过来,仿佛要把前些天受的气全部发泄出来。
应如风应接不暇,脚步凌乱地在练武场上转圈闪避,甚是狼狈。
她求助地看向江淼,然而江淼不知何时退到了场下,静静地站在台边看着她们打斗,并没有要介入的意思。应如风躲闪不及,接连挨了几鞭,她的白衣上留下了几道交错的黑痕,仿佛小孩拿树枝在地上乱画的棋盘。
伊恒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直打到手臂发酸,才喘了口气,收起鞭子哼了一声,“不过如此。”
伊恒原本还有些病恹恹的,离开练武场时却是神清气爽,病气一扫而空。
等伊恒走后,应如风怒目看向江淼,走到他身边,压着声音道:“说吧,你打算什么时候弑主?他这么打我,你也不管?”
“他真地打到殿下了吗?”江淼薄唇微勾,向来冷淡的曈眸中流露出欣慰,“殿下的衣服下,连条红痕都没有吧。看来这些日子教殿下轻功还是有成效的。”
应如风懒得跟伊恒再起龃龉,免得旁生枝节,这才让着他。见伎俩被江淼看穿了,她恼怒地说道:“我有本事不是你不作为的理由。等我出去了,做清倌
“我?哈?我明明是团棉花,她一拳打下来我还能帮她暖暖手。”应如风自知互相都说服不了,索性不再跟江淼争辩,头也不回地朝内院走去,准备和红袖约会去了。
应如行当上摄政王后,忙着接管朝中的各项事务,无暇再来她府上,但派来盯着她的眼线却没有减少。
眼线们恨不得找出所有应如风不端的行为,好拿到朝堂上大肆批判。
应如风把红袖请入府中后,红袖就被外头的守卫拦着出不去了。国丧期间留个小倌在府上,就算捏着鼻子支持应如风的朝臣们巧舌如簧,也多少有点说不过去。
不过,应如行此举正和了应如风的心意,禁足的日子无趣,哪怕不吃到嘴里,有只狐狸陪着总比没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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