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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柳花子在她身后,摆弄她的头发。伏黑幸的黑发毛毛糙糙,很难打理。小柳花子和化妆师用了不少小发卡。
“我怀疑自己头发里的小发卡,加起来有一斤重。”伏黑幸说。
“别怀疑,说不定有两斤。”小柳花子轻拍她的肩膀。
“成海为什么还不来?”新娘鼓着腮帮子抱怨,“我好饿,我已经虚弱到站不起来了。”
小柳花子闷笑:“那怎么办,你怎么去婚礼现场?”
伏黑幸伏在桌上,雪白的头纱从背后将她裹住,蓬松的裙摆垂地散开,像一顶华丽的巫师帽,只有帽子的尖尖是黑色的。
“没有那么夸张。”小柳花子安抚道,“我不相信甚尔能让你饿着。”
她一眼看破真相,伏黑幸的手提包里有伏黑甚尔特意准备好的小零食,怕她饿肚子,他还特意发消息提醒过她。
新娘的脸鼓得更圆了,小声哼哼:“我想吃热的东西。”
一张脸歪下来,小柳花子摸着下巴,调侃道:“幸,你不会是在撒娇吧?”
伏黑幸当即坐直身体,惊道:“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明明在两人的交往中,她才是一直保持理智形象的成熟大人!
化妆师和小柳花子两人捂住嘴,肩膀不停抖动,根本没用心遮住嘴角的弧度。
伏黑幸恼羞成怒,一手抓起一个只会嘲笑她的家伙,将她们推出门外,“好啦,新娘要整理自己的心情了,请给我留一点私密空间!”
“你不会想着从窗户里翻出去吧?”小柳花子窃笑,“就像电影里经典的逃婚情节。”
“对,然后甚尔会在窗户下面接住我,把我提回婚礼现场。”伏黑幸完美预测了可能的发展。
她关上门,“等仪式快要开始了,再来叫我。”
厚重的门扉隔绝掉两人明目张胆的笑声,伏黑幸瞪了门一眼,回到桌前。
化妆师零零散散的化妆品和小工具堆满整张桌子,几乎连镜子的底部都看不清楚。
自带一圈小灯泡的化妆镜中,一只高大的怪物正满房间跑来跑去。融成一体的两张脸都洋溢着堪称憨厚和傻气的笑容。
如果咒灵也能以笑传达出正常的感情,人们大概能从这笑容里解读出“幸福”的含义。
她们其实没有事情可做,所有的工作都被孔时雨请来的工作人员和小柳花子承包了。
但她们停不下来激动的小动作。于是在普通人无法看见的世界里,咒灵欢天喜地地绕着房间一圈圈打转,时不时在小柳花子与化妆师沟通的间隙,趴在伏黑幸肩头,欣赏镜中与狰狞的咒灵面孔并列的,新娘娇美的容颜。
伏黑幸对镜自言自语地抱怨,“结婚仪式好累,婚纱好重,各种琐碎的流程好忙。”
她停顿一下,像寻常女儿同父母撒娇一般,半是埋怨半是好奇地道:“你们结婚的时候,也是这么累吗?”
“新郎和新娘在仪式开始前可以见面吗?”
“马上就要结婚了,会感到紧张吗?”
“那时候你们的父母,是不是也在你们身边呢?”
说到这里,她否定了自己的回答,“不对,要是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在世,应该不会让刚出生不久的孙女流落孤儿院吧?”
她仰起脖子看向咒灵,“私奔应该更符合情景吧。”
私奔的话,她们只能办一个没有亲朋好友的小型婚礼了。
咒灵摇摆着身子,仿佛沉浸在某种无人听懂的节奏中。
化妆师在门外敲门,“新娘,要准备好登台喽!”
伏黑幸在门内应道:“好,我马上出来。”
她撩开裙摆,最后一次对镜打量,竟然在镜中人和咒灵的脸上找到了相似的轮廓。
伏黑幸抱着新娘的捧花离开,镜中也没了咒灵的身影。
孤儿院的财务酒井接过了父亲的职责,挽着伏黑幸入场。在大厅门口,孤儿院的厨师后藤代替年老体衰的老院长,作为新娘母亲迎人。
伏黑幸微微屈膝低头,后藤满目欣慰,“我们的女儿也长大了。”
她为新娘盖上头纱。隔着朦胧的白纱,伏黑幸看见许多人祝福的笑容。他们让出通往婚礼仪式台的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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