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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飞身形灵活,轻轻一闪便躲开了这一击,同时顺势退到身后的洪熙官身旁,借势一步跨前,左手如铁钳般紧紧抓住了小校的手腕,右手则巧妙地扣住了他的腰眼,仿佛拎起一只小鸡般轻松地将他整个人举了起来,动作干净利落,令人咋舌。
被举在半空的小校又惊又怒,一边徒劳无功地挣扎着,一边扯着嗓子高声喊道:“哪里来的狂妄之徒?还不赶紧把老子放下来!否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不讲情面!”
洪熙官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悠悠说道:“那你就尽管施展你的狠辣手段,让我瞧瞧,是你的脑袋硬,还是这地上冷冰冰的石头硬?
说罢,他竟将小校头朝下倒提了起来,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小校这下彻底慌了神,语气中充满了恐惧与哀求:“好汉饶命,好汉饶命!这玩笑可开不得啊!
我这脑袋瓜子,哪里敢跟石头相提并论?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没看出好汉您的真功夫,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种小人物一般见识,放我一马吧!我这就亲自去向上级禀报。”
秦飞缓缓弯下腰,歪着头,眼神中满是戏谑地看着小校,调侃道:“这位军爷真是聪明绝顶,懂得察言观色,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过,这种小事儿,哪用得着你亲自出马?随便派几个小兵去通报一声就行了。我看你现在挂着也挺享受的,不如就多挂一会儿吧。”
小校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比哭还难看,他哭丧着脸,对着周围的士兵喊道:“大宝、二宝、易强,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
万一这位好汉手一滑,我这条小命可就不保了!还不快去向参将大人禀报?”
三名士兵闻言,如获大赦,拔腿就向城内飞奔而去,其余的士兵则继续将众人团团围住,气氛紧张而凝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洪熙官的手臂渐渐感到酸麻,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起来。
小校见状,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哀嚎连连:“大宝、二宝、易强,你们这三个混账东西,这是要把我害死啊!这么久还不回来,平时你们去逛青楼也没这么久啊!”
秦飞见状,轻轻拍了拍洪熙官的肩膀,安慰道:“好了,把他放下来吧,谅他也跑不了。”
洪熙官闻言,便将那小校放了下来,但右手依然紧紧捏住他的后颈,以防他逃脱。
此时,秦飞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城门方向所吸引,对于小校的千恩万谢充耳不闻。
不久,城门处传来一阵喧闹声,只见一队官兵浩浩荡荡地涌出,簇拥着一位骑马的军将,气势汹汹地向众人冲来。
待他们将包围圈又加厚了几层后,那位骑马的军将才在圈外厉声喝道:“哪里来的反贼?
竟敢胆大包天,冒充朝廷命官!还不快快放了那位军校!一个小小的军校,也敢威胁本参将?速速将他释放!”
小校一见来人,顿时喜笑颜开,连声呼救:“刘参将,快来救救小的吧!小的跟随大人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天天为大人鞍前马后,端茶送水,铺床叠被,晚上还……”
“你给我住口!”小校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罗参将厉声打断,“你这张臭嘴,若是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本将命人将你的嘴缝起来!”刘参将的脸色阴沉如水,显然对小校的失言感到十分不满。
秦飞朝着那刘参将抱拳一礼道:“烦请将军通报宁南侯,就说忠武侯秦飞历经艰险,从贼巢逃脱,特此前来拜谒。”
刘参将审视着秦飞身上所着的官服,虽未见明显破绽,但谨慎起见,他并未立即轻信,而是审慎地问道:“阁下自称忠武侯,可有凭证?
须知,冒充朝廷命官,乃是抄家灭族的重罪,望您三思而后行。”
秦飞神色从容,解释道:“本人的官印与皇上亲赐的圣旨,皆由我一名随从妥善保管。
我料想他昨日便已抵达,此刻或许正于宁南侯府上恭候。将军若愿,可引领我前往,当场验证真伪。”
刘参将略作思索,点了点头,但提出了条件:“也好,不过在此之前,你必须释放那位被俘的军校,并让你的手下放下武器。”
秦飞随即向部下示意,一切照办。于是,在两队官兵的监护下,一行人缓缓步入了武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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