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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靳斯年一把将棠妹儿抱起,紧紧勾着她的腿弯,直接往卧室走。
靳斯年一向可以在败类和绅士之间,自由穿梭。
所以,当他欺压过来的时刻,棠妹儿本能地咽了一下口水,别开眼。
靳斯年俯视她,湿漉漉的眼,细密的睫毛,许是内心还有委屈,她时不时抿一下唇,好像喝奶被打断的小兽,一边愤怒,一边委屈,还不忘自我安抚。
他嘴角牵动,覆上,掰开她,前奏从来没有过的局促,两人似乎都有些忍不住,缓缓推纳的瞬间,强烈的果腹感,直达大脑。
棠妹儿发出一声长久的叹息,“轻点。”
靳斯年会意,动作幅度逐极攀升,却更加充满劲力。
棠妹儿霎时眼中起雾,在心旌摇曳间,她重新感受到被填满、抛高、又被稳稳接住的畅然与剧烈。
他们像某种弦乐,丝丝缕缕摩擦着,或急如行军,或缓如溪流,战争之壮烈,自然之柔美,都在一曲和声中,抵达爱意的尾奏。
棠妹儿死死抓住靳斯年的肩头,仰着头,在颠簸中发出无声的“啊”。
在这婉转瞬间,音乐结束。
……
不太想洗澡,单纯想贴着,靳斯年把棠妹儿拖入臂弯里。
知道她爱头发,靳斯年将她的长卷发一捋一捋,拨到身前。
见她呆呆地不说话,他柔声问,“还疼?”
雨夜还在继续,身陷于同一张被子下,棠妹儿摇摇头,终于忍不住承认,“其实,我也有点想你……”
靳斯年心内受用,想在她浅显的表达里继续刨挖。
于是,他低头沙哑地问,“有多想。”
棠妹儿闭着眼,有些艰难地说,“那些小玩具,我试过好几种,都不如你。”
靳斯年太阳穴青筋一跳,不知道该发火,还是该庆幸。
庆幸,她没有找到自己的替代品,所以,他才能凭借特长,重新挽回她?
靳斯年:“不如我,具体哪里不如我?”
棠妹儿也说不清楚,“温度?围度?我也不知道,就是每次用完,都会有点难过。”
“为什么难过?”
“就是想要在结束之后,能被人抱一会儿,假装做这种事,是出于爱……如果没有人的话,就会有点失落。”
靳斯年胸口滚过一阵浓重的碾痛,手臂将她抱得更紧。
“我也无数次希望,时光倒流……老爷子葬礼结束后,你哭着对我剖白那晚,我应该第一时间抱住你,这样,可能就没有后面那么多的事。”
“那你会介意我和靳佑之吗?”
这是一个切切实实存在的问题,就在这一刻抛出来,两人同时沉默了一下。
靳斯年笑了下,意味不清,“介意啊,怎么不介意。”
“订婚前夜,你还亲口跟我说你爱他呢,我不是也得咬牙听。”
棠妹儿怄气,“那还不是你欺人太甚、步步紧逼,我才——”
“我知道。”靳斯年应道,热息喷着她耳廓,全然地认输口吻,“是我的错,怪我,棠大状可以随意审判我。”
“不敢,我怎敢审判靳生。”棠妹儿抽回搭在他腰间的手臂,反而被靳斯年又捉回去,改为十指紧扣。
靳斯年一声喟叹:“那段时间,我嫉妒你身边每个可以看到你笑容的人,不止是佑之,连阿仁,我也很讨厌。”
棠妹儿无声了几秒,轻声道,“连阿仁都嫉妒,靳生心胸好小。”
“还不是怪棠大状太有魅力……”靳斯年后槽牙磨在一起,凶狠吻住,似乎为了证明与“小”相对的“大”。
靳斯年牵她的手去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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