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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派出所出来以后,父女俩又去看了梁阿姨和丧彪。
自从钟瑾他们回京市以后,梁阿姨就没有继续当保姆了,她在老城区那边租了个门面开了一家水果店,一边招呼着水果店,顺便照看小外孙。
梁阿姨的妈妈也在小瞳上中班的那一年去世了,在她妈妈去世以后,她就和她老公办理了离婚手续。
如今孑然一身,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倒是是这一辈子中最清净自在的时候。
鸡球丧彪被养得跟条狗似的,还在穿尿不湿的年纪,就当上的水果店的二老板,每天在店里迎来送往的,像个小吉祥物。顾客们都喜欢它,宁愿绕一点路,也要来丧彪家买水果。
走到梁姨水果店门口,小瞳一眼就看到蹲在狗窝里打瞌睡的丧彪。
她站在店外面,把手伸进嘴里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丧彪听到熟悉的声音,一下子从狗窝里站了起来,抖了抖威风凛凛的羽毛,瞪着亮晶晶的小黑豆眼朝门外看过来。
在看到小瞳和钟瑾的身影后,丧彪迈着小八字腿,快速扭动着球状的身躯咯咯咯地朝他们跑过来。
它兴奋地围着钟瑾和小瞳转了一圈,最后走到小瞳的身边,把头贴在小瞳伸过来的手心里,像撒娇,也像在说:
“你怎么才来看我?”
小瞳抱着丧彪站起来,梁阿姨已经听到声音迎了出来。
钟瑾把从京市带来的一些伴手礼递给梁阿姨,梁阿姨寒暄了一会儿,又张罗着去给他们切水果,拿来许多小零食摆在小瞳面前。
小瞳两只手抱着丧彪,腾不出手来吃东西,她看了看盘子里的奶糖,又看了钟瑾一眼。
钟瑾秒懂她的意思,剥了一颗奶糖塞进她嘴里。
小瞳吃完奶糖,又看了看棉花糖。
钟瑾叉起一块橘子递给她,小瞳摇头抗议,钟瑾就说:“不能一直吃糖,你吃了橘子,我再给你剥棉花糖。”
小瞳张开嘴接住那块橘子,被酸得整张脸都皱在一起。
梁阿姨在旁边哈哈笑:“瞳瞳你又上当了,吃完糖再吃橘子,橘子酸得下不了口。”
小瞳从小就有不浪费食物的好习惯,哪怕酸得牙都要倒了,她还是坚持把那橘子咽了下去。
她瞪着眼睛正要生气,钟瑾立马剥了一块棉花糖塞进她嘴里。
在梁阿姨这边坐了一会儿,告辞的时候,小瞳要把丧彪带回酒店。
钟瑾一开始好言和她讲道理:“带着丧彪怎么住酒店?你等下不是还要去商场买球鞋吗?你带着丧彪能进商场啊?”
小瞳抱着丧彪不撒手:“给我舅打电话,他一定能解决。”
倒霉孩子长大了也依旧还是个倒霉孩子,她都猜到了,只要给秋沉打电话,秋沉肯定会答应,因为秋沉现在的名言是,【大不了花点钱,只要孩子开心。】
可钟瑾没给她犯浑的机会,钟瑾双手揣在裤兜里,平静地说:“钟云瞳,老子数到三。”
他还没开始数,小瞳就立刻把丧彪放到地上。
刚好这时候婴儿车里的小宝宝哭了起来,梁阿姨站起身给宝宝冲奶粉,小瞳就跟着走过去,在旁边看着。
梁阿姨给小宝宝冲好奶瓶里的奶粉,又冲了半杯牛奶放在玻璃杯里递给小瞳。
小瞳接过玻璃杯,仰起头将里面的半杯牛奶一饮而尽,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和梁阿姨告辞,跟着钟瑾走了。
养到个吃货孩子,钟瑾也是没办法了。
用秋笙的话来说就是:“我们小瞳是个坚强的好孩子,一般不会哭,长到现在哭的次数也就十来次,只不过十次哭九次都是因为吃的。”
小瞳在旁边嘿嘿笑着接话:“还有一次是因为爸妈不让我进主卧。”
秋笙本来想笑话她是小吃货,没想到最后自己闹了个大红脸。
从梁阿姨这边出来,父女俩又打车去了商场。
向子默他们几个约小瞳明天去踢足球,小瞳这次回来没带球鞋,得去商场现买一双。
进了商场,一楼还是小瞳之前经常坐小火车的那个地方,钟瑾看小瞳一直往那边看,就逗她:“还要玩小火车吗?”
小瞳向往地往那边看了一眼,还是摇了摇头:“我都这么大了,再玩那个不合适了吧?”
往前走了两步,小瞳又伸手牵住钟瑾的衣角:“我一个人不好意思玩,你陪我。”
最后钟瑾曲着两条无处安放的大长腿,缩在卡通小火车的车厢里,他的漏风棉袄坐在前面的车厢,笑得东倒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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