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眼中显出深深的疲惫:“但我现在真的很需要,能麻烦你帮我去小区门口的超市买包烟吗?拜托了。”
傅沉看着他,眉头锁得更紧,他一皱眉,顿时显出不容置辩的冷峻意味,顾舟见他这表情,就知道是没戏了,整个人倒在沙发上,十分颓丧。
而正在这时,傅沉又道:“你等一下。”
顾舟看着他往门口方向走,还以为他良心发现,愿意去帮自己买烟了,不禁心中一喜,就要告诉他买什么牌子的,却看到对方在衣帽架前停了下来,伸手往衣兜里摸。
“虽然没有烟,不过我有这个,”傅沉抓出一把糖,递到顾舟面前,从里面挑了一根带棍的,“将就一下吧。”
顾舟愣住。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手里的糖,觉得傅沉顶着这样一张脸给他糖吃,这画面实在是太诡异了。
他一时不知道该做何回应,艰难道:“傅总这是在……哄小孩吗?怎么还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傅沉:“公司有人结婚,给每人都发了一袋喜糖,我吃不了,就抓了一把,剩下都让秘书拿走了。”
这当然是谎话。
他并没有说糖其实是在心理咨询室拿的,只将那根棒棒糖塞到顾舟手里:“尼古丁会让你的大脑产生多巴胺,糖也能,所以你可以用糖来代替烟。”
顾舟看着他,居然分辨不出他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傅总该不会真觉得我会相信吧?”
“相信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心理安慰。”
顾舟无言以对,和那根蜜桃味的棒棒糖对视三秒,还是剥开包装纸,把糖塞进了嘴里。
傅沉把打开的抽屉一一关上,拧开保温桶,开始给对方盛粥:“好歹吃一点。”
粥是用燕麦熬的,里面应该放了牛奶,闻起来格外香。
顾舟本来没什么食欲,奈何粥太香了,加上烧已经退了大半,身体不再像之前那么难受,想着那就喝几口,不然他怕自己撑不到晚上。
他把棒棒糖叼在一边,另一边用来喝粥,反正都是甜的,倒也不太影响。
傅沉坐在他对面,跟他一起吃这“病号餐”,他视线一直停在对方身上,过了一会儿,忽然问:“什么时候洗的纹身?”
顾舟拿着勺子的手一顿,并没抬头:“昨天。”
从这个角度,傅沉刚好可以看到他颈后,那只血一样的蝴蝶已经结痂,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他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呼吸,低声问:“疼吗?”
“还好,”顾舟笑了笑,“我对疼痛的耐受能力还是挺强的。”
相比癌症,这点疼根本算不了什么。
傅沉不知道想到什么,搭在茶几边缘的手指骤然收紧,他迅速回避了视线,以免被看出破绽:“发烧,是因为洗纹身?”
“应该是吧,”顾舟喝着碗里的粥,粥很稠,熬得很软烂,“抱歉,我也没想到会病得这么严重,今晚的约会只能推迟了。”
“约会”二字让傅沉目光微动,似乎因此而放松了一些:“那些都不重要,你的身体要紧。”
他顿了顿:“为什么突然决定去洗纹身?”
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其实能猜到,但他要装作不知道,加上他的私心作祟,他想听顾舟亲口说出那个答案。
顾舟停下动作,抬起头来。
他用勺子搅着粥:“我还以为傅总对我的纹身不好奇,那天在咖啡厅,你都没有问——你肯定看到了吧?”
“看到了,”傅沉道,“但我尊重你的个人喜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所以没有开口。”
“个人喜好……”顾舟低声重复着,突然嗤笑一声,他伸手摸向自己颈后,结痂的伤口变得凹凸不平,“我可不喜欢这种东西。”
傅沉又为他添了一勺粥:“那为什么要纹?”
顾舟垂下眼帘,并没立刻回答,他视线扫过对方手腕,转而问:“这块表你一直戴着,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傅沉动作一顿,跟上他的话题跳跃:“嗯。”
顾舟:“是什么重要的人给你的,或者和什么重要的事有关?”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