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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毛巾放……哪里了?”宋愉在问林亦槐。
林亦槐知道宋愉看到了,他咳嗽两声,笑着说:“里面的架子上吧。”
宋愉不一会回到了卧室,将打湿的毛巾覆在林亦槐额头上。
湿凉的毛巾很舒服,林亦槐又犯起了困,在宋愉回来前睡了过去。
“起来吃药。”宋愉把他摇醒,林亦槐不耐烦道:“我睡一会就好了,不吃。”
“店里很忙,你得快点回去上班。”宋愉说。
身体的不适让林亦槐变得情绪化,委屈一股脑地涌上来:“大不了这班我不上了,滚。”
“我不是那个意思,”宋愉没和林亦槐生气,他扶着林亦槐的肩膀要他起来,“吃药。”
林亦槐闭着眼,他摊开手心,宋愉把药片放了上去。
本来是想干咽的,但唇边很快抵上了玻璃杯,林亦槐只好接过杯子,灌了几口水。
水流过喉咙,减轻了快要烧起来般的难受。
喝完水,林亦槐也没管宋愉走没走,他很快又睡着了。
再睁眼时,卧室内一片漆黑,林亦槐手臂重得抬不起来,他心想,宋愉的药完全没有用。
额头上的毛巾还在,林亦槐感受了下,竟然还是湿的。
他在床上摸索着,想找到手机看眼时间。
床上没有,林亦槐又去摸床头柜,先摸到了一杯热水。
“宋愉?”林亦槐不确定地叫了声,可惜他的声音过于沙哑,连他自己都听不太清楚。
没有人过来,林亦槐撑着床坐起,先喝了口水,再按亮手机。
已经晚上十点了,这个点,宋愉在店里才对。
可玻璃杯里的水,不可能是几个小时前倒的。
发热让林亦槐的脑袋昏沉,他安静地在床头靠了会,又摸摸自己的肚子。
有点饿,要不叫个外卖好了。
拿起手机,林亦槐才想起他可以给人发消息。
和宋愉的聊天框被他置顶了,林亦槐直接点开,发了个句号过去。
宋愉回复得很快,他说厨房有粥,让林亦槐自己去吃。
林亦槐有些看不清屏幕,他直接给宋愉弹了个电话。
宋愉那边有熟悉的嘈杂声音,林亦槐握着水杯:“你在烧烤店?”
“嗯。”宋愉顿了下,“现在怎么样了?”
“好难受。”林亦槐说的实话,他总觉得自己一踩到地上就会昏倒过去。
“先吃饭,吃完再睡。”
“你刚才回来过吗?”林亦槐把杯子放下,他找到拖鞋,试图站起来,但没两秒,又跌坐回了床上。
“回去拿点东西,顺便给你倒了水。”
“顺便啊?”林亦槐问完,喘了会气,“我没力气去吃饭怎么办?”
他在心里咒骂那个易感期的Alpha,林亦槐很久没生过病了,更别说是发高烧这种大病。
没有该死的腺体的话,他完全是个健康正常的成年人。
宋愉貌似在和旁边的人说着什么,林亦槐听不太清。
“我现在回去。”宋愉说完,挂断了电话。
林亦槐还没来得及问他是不是又有东西忘拿了。
等宋愉的期间,林亦槐躺回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玩具不能在潮湿的浴室放太久,也不知道宋愉有没有帮他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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