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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四刻,素言送尤伶回到别院后立刻离开,走出房门时意外发现竹林小径旁墙内藏尸,回到暖春阁后立刻又加写一封要挟信塞给老鸨孙妈妈,要求她最后一个前往东郊别院。
戌时六刻,赵恒与尤伶见面,将乌头毒下在酒中劝尤伶喝下后离开。
亥时二刻,周正仁来到别院与尤伶相见。彼时尤伶因醉酒加上乌头毒素影响导致神智不清,听见周正仁张口就是许多绝情的话也丝毫不留情面,争执期间两人发生推搡,周正仁意外将尤伶推倒,后脑左侧撞到桌角导致短暂昏迷,周正仁以为自己杀了人,拿走妆匣里部分珠宝佯装成入室抢劫杀人,随后离开。
老妪莫氏在门外听见动静,等周正仁走后进门查看。恰逢尤伶醒来,于是她抄起砚台在尤伶后脑另一侧补了一下,造成尸体脑后另一处稍浅的凹痕,因尤伶装死以为自己得手,确认可以以此要挟周通判将她判了死刑的儿子从牢狱中救出之后离开。
孙妈妈直到丑时前后,暖春阁打烊之际才看到素言假装尤写给自己的信,来到东郊别院之时与离开的莫氏远远擦肩而过,进到屋内后见屋门敞开,尤伶背对自己趴在桌上,以为她只是寻常醉酒,直接效仿半年前杀害行首锦瑟的方法从身后捅了尤伶一刀后离开。
此后直到新来的小倌娇容于清晨到东郊别院传话,才发现尤伶支离破碎的尸体。
陷害、投毒、摔伤、砸伤以及死后刀伤如今都有人认,就是腹部致命的一剑和死后毁容无人承认。
季窈看完卷宗,摸着下巴分析起来。
“素言戌时六刻左右回到暖春阁后就一直没有再出去过,与她一同陪客的行首可以证明,所以首先她被拍出来了;赵恒下毒之后还有三个人同尤伶见过面,其中至少有一人能证明尤伶当时确实还活着,且他的夫人以及邻舍能证明他亥时回家之后再没有出过房门,所以暂时可以先将他排除。”
“老鸨来得最晚,丑时之前整个暖春阁的人都可以给她作证,且她可以在没有见过莫氏的情况下说出那晚莫氏的穿着打扮、行动特征等,看上去嫌疑着实比另外两个人,所以也可以暂时排除。那重点怀疑对象仍要放在周通判和莫氏二人身上,此二人之中必有一人撒了谎。”
严煜听她分析得头头是道,顺着她的话说道,“我们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去筛选凶手。”
“何角度?”
“目前涉案五人都承认自己对尤伶有杀机,也找到了他们每个人在这件案子中所做之事。除致命一击目前无人承认以外,其中辱尸毁容一事,指向性最是明显。凶手会切掉尸体的鼻子、割去尸体嘴唇,切下尸体舌头塞入腹中,必定有他的理由。而目前涉案五人之中,最有可能如此憎恨尤伶,不惜在杀掉她以后仍然要毁她容貌的人是素言。当时你我都亲耳听见她说过,恨尤伶容貌姣好,一张巧嘴更是甜言蜜语不断,但她却又是我们通过人证、物证分析,第一个就排除之人。其他人虽然也有杀机,却没有毁容的理由。
或许想通这一层,我们就能锁定凶手。”
鼻子、嘴巴和舌头……季窈眼前一亮,打了个响指,“是莫氏做的!她当时一定是用砚台砸完人后发现尤伶装死,所以在她腹部补上致命一击不算完,还用刀切下她的鼻子以此确认她真的死了。因为尤伶最在意自己的容貌,若是装死,她必定立刻就会反抗。莫氏连续割掉她的鼻子、嘴唇和舌头之后看尸体都没有反应,才放心离开,拿着把柄要挟周通判去了。”
这个想法着实新奇,但就严煜办案多年经验而言,再离奇的杀人手法和原因他都遇见过,也并非全无可能。
“听上去很合理,但有一点:凶器。造成尤伶腹部伤口的尖锐利刃至今没有找到。如果是莫氏自己带来又带走,那她在此之前又何必先用砚台砸人?直接用自己带来的凶器就行。还有切鼻子、嘴唇和舌头的刀,如果也是她带来的,那她杀人用一种凶器,毁容用另一种凶器,未必也太麻烦。”
季窈连连点头,“那有没有可能她说谎了?亦或是留在现场过有何物品是我们此前遗漏的?”
说找就找,两人来了精神,将十几页卷宗全部在桌上铺开,开始逐字查找,看是否有所遗漏。
彩颦摸黑进衙门里来寻严煜,站在门口轻叩道,“大人,你已经一整日没有服药了。”
严煜正带着季窈兴致勃勃翻看卷宗,头也不抬,“新抓的药在那边桌上,你自取去熬煮端了来就是。”
“那大人你何时回府?奴婢好算着时辰熬药……”
“哎呀真是啰嗦,”正好季窈看到一处可疑的记录指给严煜看,他不耐烦摆手,示意彩颦赶紧出去,“何必等到回府?你这就拿上药包,去衙门后厨烧水煮了来给我就是,快去。”
“是。”
彩颦应声点头,福了福身来到一旁桌边,看桌上大大小小三四个纸包里头都装着药材,乍一闻之下里头药材都不下七八种,实在难以辨认。余光扫过严煜和季窈,她又不敢再出声打扰,索性拆开其中两个药包检查,翻找之间不小心将一旁青瓷小瓶打翻,里头白色药粉洒了出来,害得她手一抖,手上药包里的几味药材混在一起不说,白色药粉也洒在上面,混合在一起任她怎么吹都没办法将之完全吹掉。
凭借多年行医用药,她闻出药粉性温,应该也是补身体一类的药,于是干脆将药材收拾包好,带上门走出,去到后厨烧水煎药。
不一会儿功夫,彩颦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进来,见严煜和季窈仍在埋头查案,只好将药碗放到书桌边上,提醒严煜最好趁热喝下之后带上门离开-
与此同时,南风馆里人头攒动。前来消遣的女客们将一楼二楼全部坐满,台上表演一个接一个,台下酒坛子喝空一坛又一坛。
商陆正在大堂里忙着给女客们添茶,一身材高大、面容清俊的郎君跨过门槛走进来,朝着里头四处张望。商陆下意识以为又是个来寻自己夫人或者相好的可怜人,满脸堆笑迎上来问道,“南风馆不接待男客,这位郎君可是寻人?”
凑近了看,清俊郎君的面容轮廓似乎似曾相识,但细细看来又好似从未见过。对上商陆疑惑的眼神,那郎君环视一圈像是没有找到想找的人,眼神有些失望,喉结上下滚动低声道,“没、没事。”
不说话还好,他一开口,商陆心里那股子熟悉劲儿又上来,分明觉得这个声音曾经听到过却又无论如何想不起来,只好满脸堆笑着把人送走,站在门口看着那抹高大清瘦的身影逐渐远去,扶着门框喃喃自语。
“到底像谁呢?”-
时近子时,衙门里大多数官差已经离开,西厢里只剩下季窈和严煜翻动卷宗的声音不时在衙门里响起。
季窈找遍了详案、简案、证供和招状,都没有发现有莫氏携带利刃、刀器或者是现场有可以用来犯案的工具。春夏交替之际,龙都入夜后气温仍泛着凉意,季窈重伤初愈精神尚为完全恢复,此刻困意上涌,扶着案桌打呵欠。
有她陪着,严煜自认做什么都干劲十足。可她不能累着。
“今日就先到这里罢,”少年郎撑起身子,将她手中卷宗收走,“你若是仍对莫氏有疑,明日我带你再将她从牢里提出来细细审问,如何?”
到底是为查案,还是只为满足面前心爱之人刨根问底的好奇心?严煜头一回觉得没什么差别。
都很重要。
季窈见书桌上放着的药碗早就没了热气,主动接过他手中卷宗笑道,“那你赶紧喝药,我替你整理好,再一同离开。”
有她在侧陪伴,苦涩汤药变得顺滑甘甜。严煜两三口将汤药喝尽,与她一同整理起书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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