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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是何意?希望自己再来?
“咳,掌柜……希望我再来?”
“嗯。”
原来她还是想着他的。
“你既开口,我也没有不应的道理。明日若馆中事务不忙,我便早些来看你。”
“好。”
这会子她突然这么听话,杜仲竟有些不适应。
“那……那你记着早些歇息,那些个玩具话本入夜了就别碰了,久看伤眼,没事儿也别让严煜进来,他到底是个外人,还是个男人……”趁她听话,杜仲又婆婆妈妈嘱咐一阵,最后看外头天色实在晚了,起身准备离开。
眼看着他就要走,季窈终于忍不住,最后一次开口叫他。
“那你明天来的时候,可以给我带点东西吗?”
这有何难?她既惦记着他,叫他带什么都使得。
看他点头,季窈脸上浮现兴奋之色,“我想吃烧鹅。”
刚还神情愉悦的杜仲脸色刷地垮下来,“你盼我来,就为这个?”
“嗯嗯。”她连连点头,认真说来,“你轻功了得,帮我带只烧鹅进来这屋子里的人断不会察觉,我就晚上悄悄吃,吃完睡一觉谁也察觉不到,彩颦和严大人也不会说我,多好。”
好好好,原来在这等着他。
杜仲黑着脸从季窈手里扯回自己衣袖,留下“休想”二字直接一个起跃跳上屋顶,等季窈抬头看的时候他已经从夜色中消失。
“嘁,小气鬼。”
**
结果季窈没等到身上的毒全部解掉,还是被楚绪两句话就骗回南风馆。
不为杜仲,也不为将她从严府带走,而是为了金哥。
等季窈在后舍竹林里转了好几圈也没找着金哥,只好蹲在郁郁葱葱的林子外面喊它的名字。杜仲看她提前回来,纵然嘴上什么话没有,跟在季窈身后的脚步却明显轻快起来。
“馆里头的人没一个人挂在你心上,那畜生有一点动静你回来得倒快。”
季窈一边喊金哥的名字,盼着它从竹林里冒头,一边在竹林外席地而坐。
“别叫它‘畜生’好不好?金哥同你们一样,都是我放在心尖尖上的亲人。再者离了我,你们都能将自己照顾得很好,它却左不过还是一条三岁不到的幼童,平日里有我照顾尚不能完全独立,又如何能同你们相提并论?”
杜仲展袍坐在季窈身旁,眉眼带笑地看着她,目光在她眉宇间游移,好像已经很久不曾见着她一样。
“旁的也就罢了,它知道自己叫‘金哥’吗?你别白费嗓子。”
话音刚落,一道闪电般黄白色的长影从两人头顶闪过,径直跃过杜仲落在季窈身上,她只感觉到肩头瞬间千斤重似的压下来,接着一股凉意擦挂少女脸庞,微弱“嘶嘶”声此起彼伏。
“金哥!”
拳头大黄白相间的蛇脑袋猫咪似的贴在季窈侧脸蹭她,少女肩膀太窄,金哥的尾巴只能甩在杜仲身上,有一下没一下打在杜仲身上,他几次伸手推开未果,只能忍住。
季窈将金哥抓在怀里,把它翻来覆去检查,发现它较前些日子确实轻了些。
“商陆说看见它近日没精打采,竹林中瞧见它的粪便也是绿的?你可瞧见了?”
“没有,它似乎并不喜欢我。”虽然馆里头几乎没有人敢接近金哥,商陆也是受季窈再三托付才答应偶尔帮她照看一二。
将金哥浑身上下查看一遍,发现它腹部发绿以外,鳞片之间也有少许血渍渗出,看着又不像是被林中猛兽所伤。
“确实不太对劲,我得找个大夫来同它瞧瞧。”
她刚起身又被身边人一把拉住,杜仲与她肩头的蛇脑袋对视一眼,那阴森可怖的蛇眼里看不出丝毫情绪。
“你带着它出去,是想让整条簋街陷入恐慌吗?”
她想了想又坐下来。
“那我去翻翻严大人赠我的书,你也出去帮我问问,可有能给金哥看病的大夫,或者兽医。”
把金哥抱回房间,她倚靠在窗边翻看书卷,金哥和珍哥一个趴在她膝盖,一个站在她手边陪她。窗外池塘里荷叶已丰,清风拂面还算怡人。她在其中一本书中看到类似的描述,猜测金哥可能是肠胃出了问题。
吃坏肚子了?能如何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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