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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
细微的声音自宁姝嘴里发出,他几乎有些不敢看此刻的镜子。但御怜手指用力,宁姝就要反射般抬起眼皮,而后再扭过头,将脸半埋进御怜的肩膀。
“不想。”宁姝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回答,声音比刚才大了些。
“那就要小心一点,知道了吗?”
“嗯……”
原本应该是御怜的要求,却莫名变成了宁姝自己要遵守的注意事项,需要努力维持,不能出错。浴室空旷,御怜和宁姝的对话仿佛有回声似的,在响了第一遍后,又重复地在耳边响起。
无形的压迫随着宁姝的回答骤然散去,御怜的神态又变成了对方熟悉的模样。包容又亲切的,仿佛犯下再大的错事,也能被原谅,还会善心地托着罪大恶极之人的下巴,告诉他,没关系的,不用害怕。
他的过度的善心总是能令那些热衷犯罪的人一次又一次地去挑战底线,直到最后被镣铐囚禁,冰冷带刺的长鞭将身体抽得皮开肉绽之时,才会知道那副悲天悯人的美丽面庞之下,究竟是怎样的残忍面目。
那些宽容的原谅不过是用来迷惑犯罪之人,让他们做出更加罪大恶极的事情。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走进既定的牢笼,服从管教。
御怜替宁姝整理了一下脑袋后面因为睡觉而翘起来的头发,但抬起来的手并没有很快放下去,而是按住了昨天避而不碰的地方。由高向低,极慢的。
在宁姝人也要化为藤蔓攀附其上的时候,舒缓出声:“我很喜欢你的身体。”
这是一句赞美,更是对宁姝昨天说的特意锻炼而给出的回应。
同时御怜又问:“你呢?”
“也喜欢。”宁姝的声音发软,但人这回可谓是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
只是御怜没有就此停住这个话题,依旧问:“喜欢哪里?”
仿佛一定要得出个回答,才肯罢休。
宁姝被他问得跟个香炉差不多,耳朵鼻子都在冒烟了。他支支吾吾,含糊其辞,但御怜还是听到了答案。
喜欢嘴巴,喜欢手,喜欢腰……喜欢腿。凡是能说的部位,都报了一遍。
“为什么要喜欢?”问题没有尽头似的,不管宁姝怎么说,御怜都有话可问。
对方的呼吸明显顿了顿,想要从御怜的怀里出来,可没有被允许。
“因、因为……”香炉里的烟燃得更多了,熏得宁姝的眼睛都没法儿睁开,“嘴巴亲我,很舒服。”
“腰,漂亮,而且很有力。”
即使是这样近乎刁难人的问题,宁姝都老老实实,一个个地说了过来。在讲到某些特别难以启齿的地方时,就会自欺欺人地用轻音带过。
然而词汇实在太匮乏了,形容半天,也不过是一些“美丽”“爆发感强”“赏心悦目”“很厉害”之类的话,甚至还有一些修饰都没有的。连御怜听到了,指尖都要为对方的直白而有所停滞。
“谁教你这么形容的?”他总算是把人放开了些,瞥见宁姝早已红透了的脸,还左右观详了一番,似乎要看看能说出这些话的人,脸皮究竟有多厚。
宁姝就顶着他含笑的目光,也不躲,但也受不太住。
“没谁教,我自己想的。”还牵牵御怜的袖口,“我想,你喜欢我这样回答。”
“学长,你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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