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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额头抵在我的肩上,他说其实和性别没有关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看到你受伤自虐会这么难过。
我笑笑,捧起傅沙的脸,答非所问告诉他,没事,第一次也没关系,我教你。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好,我以前觉得我在那些事上永远不会获得快乐和兴奋,直到现在才明白,有那种错误的观点是因为选错了对象。
第二天早上,我头痛欲裂的起床,看着身旁仍旧熟睡的人,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
我他妈做了什么,我在干什么。
我慌乱的穿好衣服跑下床,我觉得我要立刻离开这里,恨不得原地消失,或者从天而降一个什么炸弹把我炸的粉碎。
我跑进客厅,顾不得自己是不是就穿了件单衣,踩着双家居拖鞋,费力的研究老式门锁要怎么打开,手指几乎泛白的按在门栓上,我想我必须离开这里。
傅沙站在背后,他伸手拦住了我的动作。
我浑身紧绷着,大脑也停止了思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傅沙的背上都是抓痕,我想下次不能喝酒了,太可怕,感觉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他蹲下来,握着我的脚踝将拖鞋穿好,他说昨晚上是不是弄疼你了,对不起,有些事是我做错了。
我低着头和他解释,不是不是,错在我,是我的问题。
就在我认为自己会失去他的时候,傅沙轻轻握住我的手,他看向我,他说,我想了一下,我并不是对你说的什么男人之类的有些介意,我只是埋怨自己没有克制住,我不该像昨晚……那样对你的,我这个职业特性注定了最好不要和任何人有深入接触,我没有控制好自己,所以,对不起……
我不想以后将你暴露在危险之中。
我想这是他没有说完的话。
我将头埋在腿间,傅沙真是个那些人口中的‘大善人’,我不过是条斑驳的走狗,你这样珍惜是做什么,我连骨子里流的血都是黑色般罪恶,我想告诉他,你搞错了,不是你‘破坏’了我,而是‘修好’了我。
我点点头和傅沙说,我知道了,没关系,我本想再说衣服以后会还给你的,没想到开口打了个喷嚏。
傅沙手足无措的站在那,他又开始道歉,说对不起,我把你弄病了。
嗯,是病了,不过不是你的原因。
我在傅沙家里住了三天,感冒发烧加上某个部位的发炎,导致我每天都过的晕晕乎乎。
傅沙白天离开前会将饭做好塞进冰箱,中途会发十几条微信问我怎么样了,有没有吃饭,我窝在床上幸福的快死去,晚上他会放弃以往加班的行为早早回家,找一部喜剧电影,和我一同赏鉴。
我们像是规矩的‘室友’,从没有过任何越界行为,我开始沦陷,像是潜水的鱼,像上岸,又怕被阳光晒到猝死。
我病好之后,傅沙又病了。
他好像是被我传染了感冒,我本该留下来照顾他,但我必须要走。
因为我突然顿悟,其实人生不过短短数十载,如果不幸中途离开,也许只有几载,所以我就算不听命于他们又如何,那些视频满天飞挂在网上售卖又如何。
男主角终有退场的一天,而我最多变成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没什么可怕的,我又不需要什么脸面。
我回了家,小王女士在门口审视我,问我这几天去哪儿了,为什么手机都关机。
我说,去死了,但是没死成,有个天使把我捡起来了。
小王女士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说是哪位天使,能不能让我也见见。
我褪去衣衫将它们扔在洗衣机里,点燃了一根小王女士放在桌上的烟,我说,王女士,要不要和我一起回缅D去,我去送他们下地狱,你带女儿走。
王女士夺下我手里的烟,说你是不是疯了,好不容易走出来,你为什么要回去。
我说我没疯,不过是,终于找到了自己想做的事。
队里的案子仍在快节奏的进行着,期间白家人找过我好几次,我想,我在伪装这件事上果然有天赋,我东拼西凑将细枝末节告诉他们,冷眼看着他们拿着我的假消息去碰壁,去自投罗网,最后被治安大队和缉毒队一一拿下归案。
我去‘探视’的时候,他们对我骂骂咧咧,说一定会让我后悔今天的行为。
我笑着问他们,把我的视频放在哪个外网了,给我个链接,我也去看看。
上外网有点费力,我终于在百度找到途径,点击进入看见位于首页的播放量,我无语到想笑。
我想,我在逐渐枯萎。
只能努力在彻底凋谢之前发挥一点点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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