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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河的脸上终于出现了点笑容,单手将尤屹从水里拉上岸。
那边几个训练有素的人穿好潜水服戴好氧气瓶依次沉入水中,泉冶见状也想跟上,尤屹刚上岸不久,正围着一条浴巾发抖,看见他要过去,突然伸手拉住。
尤屹低着头,略微被冻紫的手指紧紧攥住泉冶的手腕,劝他道:“……别去。”
泉冶愣了愣,他看着尤屹脸上那两条因为泡了水而泛白的刀伤,轻声问他:“里面是什么。”
尤屹无力的抱紧自己的膝盖取暖道:“我不知道。”他重复道:“我也不想知道,总之,你先别去……”
泉冶皱着眉,即便尤屹没说破他也能猜到一二。
八成就是徐彦的那些东西。
泉冶又找了条毛毯扔在尤屹身上,他看向离得有些远的沈河,确认对方不会听到这边的对话后,捂着腹部蹲下问尤屹:“你早就知道沈河就是十八公,也知道他做的这些事,就算你有顾虑不告诉警察,可你明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为什么连我都瞒着。”
尤屹看了泉冶一会儿,突然捂着毯子笑起来。
抹了抹眼角被笑出的泪,他回了泉冶五个字:“因为,我,高,兴。”
尤屹说完这些话,径直走向几米之外的沈河。
“就这一次。”他告诉沈河道:“我只做这一次。”
沈河拍了拍对方的脸笑道:“放心,你我之间的账,两清了。”
十几分钟后,那几个潜水的人才浮上岸边,紧跟着他们上岸的还有两个水泥铁罐,水泥可以隔绝气味,泉冶现在更加确定这里面是什么。
沈河是个聪明人,从头至尾,他都安静的像个普通看客坐在一边,没有碰过那些东西哪怕一下。
那些潜水的马仔正将铁罐放在旁边的船上。
泉冶听到那边有人问沈河:“老大,要出海吗?”
沈河摇摇头,说了声:“先靠岸。”
泉冶把这些话理解为他还没有找到卖家,所以暂时留在手里。
那些铁罐最后被装进一辆厢式货车中,慢慢的驶离码头,最后消失在泉冶的视线中,他不知道这些东西会被带去哪里。虽然未必有用,但泉冶还是记下了那辆厢式货车的车牌号,并在栾辉从身边走过的时候,将车牌号告诉了他。
泉冶回木屋的时候尤屹正在里面换衣服。
修长精致的肌肉线条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疤,从锁骨一直延伸到脊柱和后腰,几乎看不到一处光洁的地方,都是些凹凸不平的丑陋斑块,甚至连脸上都没有放过。
尤屹像是习惯了泉冶那种诧异的目光,若无其事的在对方的视线中换好衣服,他的头发因为碰了海水而变得软塌塌的,使整个人变得柔和许多。
泉冶现在有点明白为什么尤屹会活的有些矛盾,一边帮自己隐瞒身份,暗中帮忙,另一边却对关键部分只字不提。
他记起来,好像尤屹要比自己小上几岁。
换好衣服点了支烟,尤屹起身拍了拍泉冶的肩膀像是在告别,又像是在安慰,而后又走到门外和沈河说了句‘沈哥,再见’,最终,这个人踏着风消失在黑暗之中。
其实尤屹很羡慕泉冶,羡慕他的死活掌握在他自己手里。
反观自身,尤屹觉得,自己这幅躯体早就失去了这样的机会。
不过这会尤屹还不知道,再过几个月就会有一个只属于他的人出现,这个人会温柔的抱他,亲吻他的脸,抚摸他身上的伤疤,并将他从这恶臭的泥潭中解放出来。
十分钟后,沈河返回了木屋内。
他身上带着外面的寒意,一回来就坐在壁炉旁烤火取暖。
等身上稍微暖了些,沈河看了眼表,回头告诉站在一旁的栾辉:“你去工厂看一下,如果徐彦还活着帮我处理一下。”
栾辉错愕片刻,立刻点点头应下来,拿起身后的包上了刚刚开回来的那辆车。
除开门口那些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的马仔,木屋内一时间只剩下泉冶和沈河。
泉冶上前一步开口道:“我离开之前说的话,你考虑好了没有,还是你觉得,我不够合适顶替宋明。”
沈河没说话,只是看着泉冶腹部上缠绕的纱布。
“我不在意这些。”泉冶道:“您高高在上,我一个无名之辈想攀大树吃点苦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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