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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沙和刘畅第二天在外面出了一上午的外勤,主要负责再次走访方诚的律所。
原本这工作是庄杨交待给何序的,可这小王八蛋去拍卖行调查那幅藏品,拍拍pigu将有难度的工作留给了他们两个。
傅沙觉得无所谓,在他看来,只要能和刘畅在一起工作,做什么都好。
刘畅身体一直不是很好,这几天被同事传染了感冒,连着发烧三天,从律所里出来的时候平日里白净的脸上,多了两团不自然的红晕,人也看着晕乎乎的。
傅沙想着这个点回队里也是吃食堂,不如去外面找个饭馆吃点好的。
刘畅低头系好安全带,整个人卷缩在副驾驶位,难受的闭上了眼睛:“算了吧。”他拒绝道:“还是早点回去,我想睡一会儿。”
“也好。”傅沙有些心疼的看着何序:“队里有药吗,我去买点退烧药?或者你想吃什么,我一并买回队里,现在没胃口也可以等到晚上吃。”
刘畅傻笑两声,眯起眼睛靠在车窗旁贴近空调口,道:“我发现只要是和你在一起,就算是出外勤也吃喝不愁,真好。”
傅沙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些,队里的车有些老旧,温度显示器上的数字往往要低于实际,他怕刘畅冻到。
缓缓发动车子,傅沙道:“刘畅,你身体一直不太好么?”
刘畅侧过身转向傅沙的方向,让自己说话舒服点。
“其实我的名字不叫刘畅,户口本上没有这两个字。”刘畅有些腼腆的挠挠头道:“因为身体一直不好,所以父母找了个算命师傅,弄了个艺名,但你看,换了名字还是这样,可见那位师傅的法力还不够……”
傅沙沉默片刻,趁着前面堵车,伸手摸了摸刘畅的额头。
“还好,温度不是特别高。”他道:“等送你回队里,我去买药。”
“白昼。”
“……什么?”
刘畅轻握住傅沙微凉的手腕笑道:“我的名字,白昼,傅沙,这个秘密我可只告诉你了,别说忘就忘了。”
傅沙下意识的重复着有魔力的两个字,突然笑笑,他揉了揉刘畅柔软的头发。
“……白昼。”他道:“这名字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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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序吃了午饭从食堂里出来的时候,正碰上傅沙和刘畅归队,原本想打趣一下两个人的工作进度,刚一张口就看到了傅沙手上的退烧药。
“你生病了?”
傅沙摇摇头:“不是我,是阿畅。”
阿畅?
谁是阿畅?
何序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傅沙说的是刘畅。
还挺亲密。
看了眼两眼无神的刘畅,何序突然涌上点后悔的情绪来:“生病了早和我说啊,我就不让你去跑了……真不好意思啊刘畅。”
刘畅摆摆手,说了句:“没事。”
傅沙装模作样的拍了拍何序的肩膀,‘友好’道:“小同志,下次注意。”
下午两点临时开了案情分析会,刘畅因为生病,提前回家休息,何序打着哈欠看了眼坐在角落的傅沙,他总觉得刘畅不在,傅沙有点心不在焉。
付涵扬了扬下巴示意角落里的那个人道:“傅沙,说说你们上午走访律所的情况。”
傅沙看着面前的玻璃杯没说话,付涵那边又重复一次话,这边仍旧在愣神没反应,何序看不下去,用胳膊肘碰了碰傅沙。
傅沙回过神,将手里打印好的资料分发给大家。
“经过我们上午的走访,和庄哥那天想的一样,律所里的确有这样一位姓赵律师,为方诚的案子出谋划策,默默无闻工作,却一直得不到晋升机会。”傅沙道:“据这个赵律师说,方诚在环岛有名的那几件辩护案,幕后的律师其实都是他,但是因为方诚是律所的合伙人和出资人,而赵律师没有背景,人言轻微,往往辩护成功之后,扬名的都是方诚,没有人知道是他赵律师在背后出力。”
庄杨挑眉道:“我觉得,八成这个赵律师也不是省油的灯吧。”
傅沙点头道:“的确是这样。赵律师曾跟踪过方诚,他原本的目的是想找点什么八卦新闻去曝光,将方诚的名声搞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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