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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冶听不出庄杨话中的喜怒,只得试探道:“他身上……没事了?手腕还疼么,我用的鞋带,可能会有点疼……但是疼也没多疼,他一大男人,别总矫情。”
庄杨看了看泉冶,对方头上还留着前两天挨揍留下的疤,嘴角的青紫也没有完全褪去,锁骨上的两块被图钉按压过的痕迹还在,自己都一脑门子官司,却在问其他人疼不疼。
像是在雪地里冻着光脚走了一路的旅人问你要不要穿鞋。
庄杨神色复杂的摸了摸泉冶额角的疤。
“你呢?”他道:“你挨揍的时候疼不疼?”
泉冶一巴掌推开庄杨无语道:“我问安宜呢,你|他|妈扯上我|干什么?”
庄杨不露痕迹的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他疼不疼,但我觉得他应该很好,比你好得多。”
泉冶听着这话有点不是滋味,立刻灰了脸,下意识说了句:“拿他到底哪儿比我好,除了学习好之外,还有哪儿,文学素养,受教育程度还是脸?”
我到底哪儿比不上他。
泉冶很想说一句,我俩连DNA都他妈的一样。
庄杨没说话,只是缓缓的发动了车子。
泉冶搓了搓手指,心说庄杨是真知道怎么用刀子捅自己最疼。
避重就轻的一句话就能让自己透不过气。
“我今天没有真的打他,他是我弟弟,我也舍不得。”泉冶道:“但是他交友不慎,受点教训不应该吗,小学生不写作业都要请家长呢,我说两句狠话吓唬他也没什么。”
泉冶本来不打算说这些,但是他想为自己辩解一两句,虽然可能真的在很多地方和安宜相差甚远,但至少别是个负分。
谁都要面子。
下水道的老鼠当然也要。
老鼠也能扳倒大象,别想小瞧我。
前面是个红灯,庄杨在斑马线前停下车看向泉冶道:“我来找你并不是想说这些。”
泉冶一愣,不由自主的向后躲了躲:“……那你来找我|干什么?兴师问罪?以牙还牙,再来绑我一次?”
庄杨摇摇头:“我没想那么做。”
泉冶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打开手机上面的几通未接来电递给庄杨看。
“那你给我打了这么多电话是想说什么。”泉冶努力撑起一个笑容来:“难不成……你和安宜表白成功了?”
红灯的倒计时逐渐归零,绿灯亮起,前车行进,后车鸣笛,庄杨轻踩油门发动车。
泉冶一只手拦住庄杨,抬头问他:“你要带我去哪儿,我们先把话说明白。”
庄杨看了看泉冶,这会泉冶大概被那瓶度数不低的白酒折磨的够呛,两只眼睛都红红的,嘴唇因为用力擦拭而变得苍白,死死的握住方向盘,指尖都微微泛红,他在努力的隐忍自己的情绪。
泉冶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豁出命,不到最后一刻,从不低头认输,小心隐藏着那些不易被察觉的脆弱,他不敢弱,也不能弱,一块宁折不弯的铁板上不能有任何可以被人穿透的缝隙,从未被他人珍视,却一直保护他人。
“……庄杨,你先把话说明白。”泉冶怒道:“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当司机的?”
庄杨将车停靠在路边,道:“你觉得我想说什么?”
泉冶看了庄杨一会,突然笑了。
“故意和我打哑谜是吧?”
泉冶将车窗打开,手指微抖的低头点了支烟,香烟入肺,他觉得自己清醒不少。
“庄杨,你是不是怕我赖着你不放手啊……”
庄杨愣了愣,他不知道泉冶居然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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