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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一名卓越的年轻人,裴先生。或者,我可以叫你Jason?”尚胤礼微笑着,以长辈的口气说。
“您太过誉了,殿下。”裴将臣谦虚道,却没回答后面那个问题。
尚胤礼说:“你在这个年纪就取得了这么多成绩,真让人忍不住畅想你的将来。我想你父亲在天有灵,一定非常为你骄傲。”
气氛坠机般一头栽下,空气中有什么瞬间凝结成了冰。
梁幼芳惊恐地屏住了呼吸。
裴将臣的神情出奇地平静:“谢谢您的赞扬,殿下。我永远都不会让我的父母失望!”
两人再度握手。然后尚胤礼在侍卫们的簇拥下离去。
-
车队驶入大使馆的院子里。
刘波一拉开后座车门,裴将臣就像一头疯犬朝屋里冲。
闻书玉紧跟在裴将臣身后,不断朝沿途受惊的工作人员打着安抚的手势。
裴将臣挟着一道罡风冲进了卧室。闻书玉刚刚把门掩上,他的咆哮声就爆炸开来。
“他居然敢提我爸?他居然有脸提我爸?我特么还必须和他握手!和抓鼻涕虫有什么区别……”
闻书玉眼疾手快地把一个花瓶抱开。
“那个老畜生!”
裴将臣双目赤红,泄愤般扯去领结,撕扯着束手束脚的晚礼服。
纽扣崩开,布料也承受不了蹂躏,发出撕裂声。
闻书玉急忙上前帮裴将臣脱衣服。
“臣少,您……”
“你也想让我冷静?”裴将臣怒吼,“让我忍着不要发火?”
“不。”闻书玉的嗓音十分柔和镇定,“您完全有理由愤怒,您也完全可以在我面前发火。把你想要说的话都说出来吧,只要这能让您感觉好一些。”
狂怒的情绪如高空失足跌落的人,眼看就要无法收拾,突然被一张温柔牢固地网接住。
裴将臣停止了咆哮。
“我也在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闻书玉帮裴将臣脱下了衬衫里的硬衬,继续解着衬衫,“我能理解您的感受。要是谁拿我的父母说三道四,我一早冲上去和他拼命了。更别说对方还是凶手。他摆明了就是在挑衅您。这换圣人来都要生气呀……”
裴将臣张开双臂,将闻书玉一把抱住。
闻书玉愣住,可刚要推拒,就被拥得更紧。
“别动。”裴将臣将脸埋在闻书玉的肩头,“我就想抱抱你,不做什么。”
闻书玉被裴将臣身上那一股馥郁的、古龙水和红酒混合的气息严严实实地笼罩着,青年蓬勃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强烈地侵蚀着他的身躯。
“书玉,”裴将臣的声音嗡嗡的,可撒娇的意味十分足,“我被人欺负了……”
闻书玉垂在身侧的手抬了起来,缓缓地,迟疑着,终于将裴将臣回抱住。
“您受委屈了。”闻书玉轻轻拍着裴将臣的背,“照我看,是您今晚表现得很棒,不卑不亢,所以他才故意刺激您的。我真的很为您骄傲!”
裴将臣长吁,双臂收拢,将闻书玉搂得更紧。
“他比我想的要瘦小很多。”裴将臣说,“我今天看到他带着他两个儿子,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就忍不住想到我爸。我们一家阴阳相隔,活着的又天各一方。他尚胤礼却能享受着天伦之乐。真不公平!”
“您确定那不是在外人面前装样子?”闻书玉轻笑,“尚胤礼的子女不合又不是新闻了。相比您,虽然父亲早逝,母亲不在身边。但我相信他们都非常爱您!”
说到这里,闻书玉忍不住伸手托起了裴将臣的脸,注视着他低垂着的眼睛。
“您是被爱着的,臣少。您母亲虽然不在您身边,但她一直以她的方式在爱着您,保护着您。”
裴将臣凝视着这近在咫尺的温柔面容,抬手覆住了闻书玉的手,然后闭上了双眼,在那温暖干燥的掌心里蹭了蹭。
闻书玉觉得掌心一阵麻,胸口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狠狠一撞。
这个孤狼一般的青年露出这种臣服、依恋的表情,索取着抚摸,让意志力最坚定的人都一时难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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