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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书玉继续说:“他新得了一辆新车,我们去红崖湾那边试车,玩上瘾了,就没注意时间。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简单的陈述落在裴将臣的耳朵里,每个细节都能衍生出无限的可能。
红崖湾是首都极有名的景区,也是苏曼北岛入海的最东面,有个景点叫“天涯海角”,据说去打过卡的情侣都能白头偕老。
这也就罢了,要怎样试车,才会玩得连衣服都换了?
梁禹昌的风流事迹,裴将臣之前就没少听说。最近因为和梁幼芳交往,他还特意打听了一番,真是叹为观止。
大概直男和基佬之间有着壁垒,裴将臣对梁禹昌所谓的手段是颇为不屑的。
什么样的男孩子会那么轻浮自贱,随随便便就被梁禹昌那些拙劣的招数给俘虏了?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在身体的诱惑前就那么不堪一击?
裴将臣做梦都没有想到,他的书玉,竟然会成为被自己鄙夷的那群男孩中的一员!
闻书玉修长的脖子从T恤的领子里伸出来,白净得如一截刚出水的嫩藕。
光是想到梁禹昌那狗货有可能碰过这脖子,裴将臣就觉得肺要炸掉了。
“明天一早,你自己去人事部汇报这个事,然后接受处罚!”
裴将臣冷冰冰地丢下一句话,转身朝卧室里走。
闻书玉急忙拦住门:“臣少,我不大明白……”
裴将臣扭头,尖锐的目光投掷过去:“你身为我身边A组要员,擅自和外部人士过从甚密,却还不汇报。你自己说说你违反了多少规定?”
闻书玉一愣,立刻辩解:“您误会了,臣少,我一早就向何瑞报备过了的。因为您现在和梁小姐在交往,所以禹昌也在白名单里。我和禹昌来往,上头是批准了的。”
瞧,这就是把人事管辖权移交给何瑞的好。这样没人能说闻书玉假公济私。
但对于裴将臣来说,一口一个禹昌,如一枚枚炮弹空投而下,炸得他怒火滔天而起。
“上头?哪个上头?我才是你的上头!你告诉我了吗?”
闻书玉讪讪道:“按照规定,我只需要向管人事的汇报……”
“我管他什么规定!”裴将臣怒喝,“你是的我直系下属,是我的助理,凡事就该直接向我汇报!你越过我和别人说,你当我是什么?”
裴将臣嘶哑的嗓音在寂静的楼道里回荡,震得闻书玉的耳朵有点响。
伺候了裴将臣两年,闻书玉咖族亚已对他的脾气了如指掌,知道这当口绝对不能对着杠,只能给老虎顺毛。
但此刻,如果自己退让了,撇清了和梁禹昌的关系,那之前一番辛苦不就白费了?
“您说的没错!”闻书玉先肯定了一句,才道,“如果是公事,那肯定需要第一个告知您。只是我和禹昌那是私事……”
“什么鱼仓粮仓的!”裴将臣骂,“他没姓吗?”
闻书玉差点笑了,忙严肃道:“是!是梁少爷!”
裴将臣粗重地呼吸着,在幽暗中死死地盯着闻书玉,很艰难地问:“你们俩到底在搞什么?”
“没搞什么。”闻书玉低垂着头,“就……前阵子梁少爷找上了我,想和我做朋友。我和他约会了几次,发现还得挺聊得来的……”
“和那头猪有什么好聊的?”裴将臣骂着,但脑子里一个劲回响的却是另外一个词。
“约会”!他们在约会!
他清清白白、单纯得像清晨露水似的书玉,竟然会和梁禹昌那烂根黄瓜在约会?不是梁黄瓜对闻书玉死缠烂打,他们俩是你情我愿的约会!
裴将臣等着听闻书玉辩解,可没想听到的却是另外一番话。
“其实,禹……梁少爷人挺有意思的。”闻书玉拽着T恤下摆,扭捏羞涩,“我知道他风评不好,但他在我面前挺正经的,很有礼貌。我们俩其实很多兴趣爱好都相同,有共同话题……”
“闭嘴!”裴将臣低喝。
他听不下去了!
闻书玉也觉得,第一次把话说到这份上已经差不多了。
此事应当徐徐图之。就裴将臣这要强的性子,逼急了只会适得其反。
“那,”闻书玉说,“我就不打搅您休息了……”
裴将臣低垂着眼帘,视线里是闻书玉小心翼翼挪开的脚。
那双脚踏上了台阶,朝上走了两步,突然悬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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