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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将臣只看到一群仿佛丧尸的生物,拖着沉甸甸脚步,口中发出嚯嚯声,正拼命往前挪着。
巴图勒则漠然地站在阴凉地里,嘎嘣嘎嘣地吃着蛋白棒。
闻书玉去哪儿了?
“……已晕了两个……”
队友的话掠过脑海,裴将臣抓着拦网的五指霎时收紧。
正要吩咐张乐天去打听一下,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了视野里。
闻书玉奔进了操场的大门,遥遥朝巴图勒点了点头,跑回了跑道上。
比起那群丧尸,这青年的腿脚有力太多了。
裴将臣放下了半颗心,抄着双手站在树阴下。
“还有五分五十秒!”巴图勒看了一眼表,大声吼道,“给老子抓紧了!跑不完的加跑五公里!”
丧尸们发出一阵绝望的哀嚎。
噗通——又有一个人跌坐在了地上。
乌云惨淡的气氛中,闻书玉的脚步越来越快,步距明显变大,转眼就从后方赶超了同事,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前方。
张鸿宇抹了一把糊住眼睛的汗水。眨眼之间,闻书玉的背影就已成了一个小黑点。
裴将臣也情不自禁地往前迈了一步。
裴将臣还是第一次见到闻书玉露出这么健朗、敏捷的样子,虽然他知道这青年曾背着他在山林里走了一整夜。
那个总是沉静、稳重、内敛的青年,言行永远不疾不徐,跟着自己晨跑个三公里就有点不耐烦的青年,此刻就像一名正在比赛中的田径运动员,矫健地狂奔着。
“臣少!”张乐天一溜烟跑了过来,呼哧呼哧地说,“打听到了。书玉哥刚才把一个中暑的女孩送去了医疗室,耽搁了好一会儿。”
“就他热心!”裴将臣没好气,“他还有多少没跑完?”
“好像还差两公里。”
两公里,六分钟,那必须用冲刺跑才能完成。
但闻书玉已经跑了大半个小时,还在这样的烈日下……
裴将臣又往前走了一步,站在了大太阳底下。
烈日晒着他俊朗分明的脸,在眉骨、鼻梁和下颌处投下硬朗深邃的阴影。
闻书玉却一直跑得很稳,像一道疾风,又像一匹骏马。那清瘦的身躯仿佛蕴藏着不可思议的力量,正不顾一切地爆发着,支撑着他冲向终点。
这小子腿还挺长的。裴将臣鬼使神差地想。
可是,有必要这么拼吗?
就这时,闻书玉看到了站在围栏外的裴将臣。
他脚步不自觉放慢,露出一个惊喜的笑。
裴将臣赶紧做了一个手势,让他继续跑别走神。
闻书玉一点头,又加快脚步。
裴将臣退回了树阴下,靠着树干抄起了手,嘴角无意识地扬了一下。
“还有最后十秒!”巴图勒瞅着秒表大喊,“十——九——八——”
闻书玉就在这时从他身前奔过,通过了终点线。
巴图勒瞥了闻书玉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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