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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易白头脑突突地疼,他抱着她,一遍又一遍地吻她。
“舒蔓,”他哽咽道,“你能看看我吗?”
明明徐书晏带给她的全都是伤害,她还要那么卑微地去哄“他”,明明陪着她的是他,她却记挂着别的男人。
他心疼得要死,妒忌得发疯。
“……嗯?”舒蔓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用这样央求的语气,明明是他在冲着她发火,可现在又好像是她对他不好一样。
舒蔓被动地接受着他的吻。
唇边厮磨的温软是甜蜜且耐心的,她真心实意的感受到了他爱的张扬,他的害怕失去,还有他许多的歉意。
心头的气就这样被他安抚好,她轻轻地回应着他。
这个吻从小心试探到深刻缠绵,亲密无间的互相拯救,让他们的情绪都归于平静。
结束的时候,程易白看着她颈间的吻痕,那是他报复式地留下的,现在看看未免过于狭隘了,他愧疚地伸手将她衣服拉好,仍然遮挡不住。
“疼,”舒蔓察觉不对,拿手机照了照,好大一块,吓得跳起来:“你怎么能这样,我、我这还怎么回家?”
“围巾。”
“暂挡一下。”
都不敢想爸爸妈妈看到会怎么样,会不会以为程易白欺负她。
最近天气寒冷穿的衣服也多,可她今天穿的是低领,挡都挡不住,立马去椅子上拿围巾,走到半路忽然想,自己总是这么被动,那可不行。
“你把我弄成这样,”看他心虚,她忿忿地扑上去,“你也得给我咬一下!”
他是过分了,程易白直接拉开衣领,坦荡道:“行吧,你……”话还没说完,脖子上就被咬了一大口,痛得他猛抽一口凉气。
“不对,不是这样的,”舒蔓又是一口咬下去,“我也要弄出一个一模一样的。”
原本还生着闷气的程易白被这话给气笑了,然而舒蔓又是一口咬下去,他急道:“你是要咬死我吗?我没打狂犬疫苗。”
听到舒蔓“啊”了一声,半晌后咬得更凶了,还是一排一排的咬,他投降:“谁告诉这么弄出来的!”
“那怎么弄?”舒蔓住嘴。
看到程易白被她咬成这样都不反抗,她心里的气也消了,接着问:“你快说!”
——哪有男朋友教女朋友种草莓的!
徐书晏没教过她吗?哦,她失忆了,忘了。
“?”
“宝宝,你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忽然间情绪又这么低落。
他不说话。
舒蔓看着他脖子上的一排牙印,反思自己也确实过分了,咬两口发泄发泄得了,哪有抓着人家一直咬的,还真像是狂犬病发作。
“好嘛好嘛,”她不想得寸进尺,“呐,今天就扯平了。”
“舒蔓,”程易白朝她招手,“过来。”
舒蔓捡起地上的外套穿好,重新坐回他身上,却听他在她耳边说。
见他拉开衣领转过头去,好似等着她,她眨眨眼睛,在他锁骨上小小地嘬了一口,果然留下了一个长长的、浅浅的红印子。
想想不过瘾,她又在他脖子上用力吸了一口。
终于留下了好大一个印记,舒蔓这才心满意足地罢手。
“开心了?”程易白摸着发痛的脖子,一边苦笑。
“当然!”舒蔓挑眉。
尽管她这样计较要报复他,他也很平和,那个温柔的程易白又回来了,舒蔓紧紧抱着他,撒娇道:“你可以让这个人格的时间保留得久一点吗?我喜欢这样的你!”
——真当他精神分裂呢!
程易白哭笑不得。
确实他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一想到自己当徐书晏的替身,他简直要疯,可见到女孩这样小鸟依人地靠着,全身心地信任他,他叹了口气,搂了搂她的肩膀,嘱咐她:“那下次,如果我另外一个人格出现的时候,你就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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