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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珞珞顺着他继续往上游走去。当走到地方时,她整个愣住了。
一大群人正在热火朝天地干着。他们的锄头铁锹下,形成了一条支河。支河的头部还没和靖河完全挖通,但是尾部蜿蜒开去,并不能看到尽头。看着支河的方向,连珞珞眯了眯眼:“这是,连通了护城河?”
“是。”甄重远走上前来,“等到支河通了,如果雨大了,就将这里掘开。护城河的东北角上还有一条支河,正好连通了田间。”
这就是分流了。不光是考虑到了不遭水灾,还想到了灌溉庄稼。连珞珞感叹这想法的同时,还是有些疑问:“掘出一条河,这得多少人啊?”
“挖支河是个长期过程,这也是以防万一。”甄重远转过身道,“等几日,自然有人上门。”
为什么等几日就自然有人?难道,秦将军那边又拿下了一个据点?连珞珞百思不得其解,小跑两步凑上去问甄重远。
甄重远却讳莫如深:“走吧,快到晌午了,我们去吃饭吧。”
进城的时候,他们的马车和一辆马车擦肩而过。那辆马车里坐的不是别人,正是宋易达和张青云等几位学子。
昨日晚间的时候他们忽然得到消息,今日可以回家了。所有人却没有松口气,而是面面相觑,并不知道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所有人都几乎一夜没睡。次日一早,送他们回家的马车来了。
马车十分宽敞,里头甚至还铺了软坐垫,燃了香。两侧的窗户也很大,车内十分明亮。张青云他们几个扶着宋易达上了车。
驶出府学的时候,众人的心都不约而同地悬了起来。可是当马车逐渐往前驶去,他们以为的那生灵涂炭一片狼藉的场面并没有发生。百姓们仍旧安居乐业,到处张灯结彩,家家户户都支起了花灯,甚至比之前几年的人和花灯还多。
众人暗暗捏着的拳头松开了。马车却没有直接将他们送回去,而是转头出了城,往靖河边去了。
前几日夜间那场暴雨,让府学里的众人一晚上都担心着:靖河不会决堤了吧。如今远远看到河,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窗外。
看到那堤坝的时候,方才还低声交谈的众人不知不觉停下了交谈。再看到挖支河的场面,众人沉默了。
直到靖河看不见了,车里还是一片寂静。良久,只听宋易达一声长长的叹息。
马车车夫来复命的时候,已经快晌午了。方净出去听了回报,寻了个连珞珞和馒头正在前头买东西的机会,把这些快速禀报给了甄重远。
甄重远点了下头,只说了一句:“知道了,不必派人盯着了。”
方净刚想应下,一个油纸包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他抬起头,正对上馒头的圆脸:“方属官,这家的小笼包可好吃了,你快尝尝。”
方净还想推辞,那个油纸包直接塞进了他的手里。一只手伸了过来拿走了一个。眼角余光瞄到将军都开吃了,他也拿了一个。
这小笼包着实是小,一口就一个。可是这皮儿十分松软又薄,里头不光是肉馅儿,居然还有浓浓的汤汁。烫得人不断嘶气的同时,嘴里满满是鲜香。的确好吃。
连珞珞举着两个油纸包转身,不期然撞到了一个人,往旁边趔趄了一下。她刚抬起头,就瞧见了一张熟悉的脸,惊喜地道:“陈嫂子。”
“车老板!怎么是你?”陈嫂子稳住身形,也是一脸惊喜。
一刻钟后,坐在酒楼里的甄重远看着一桌人,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只不过想和她两个人来看看花灯,怎么人越来越多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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