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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于私……
说实话,他之前从来没有想过,即使在第一次见她时,第一次她扑进自己怀里夺走自己的初吻时……他都不敢生出这样的妄想,因为他知道,乔鹿的心里有着别人。
但是现在,他有了“想”的机会。
“呀!你的手!”
不等骆闻焕回答她的这个问题,乔鹿的注意力就转移到了他正在流血的手腕上。
他刚才在擦烫伤膏,而被划破的伤口只敷了一块消毒棉布,这么一会说话的功夫,涔涔的血已经渗过那层布料,透出了一片深色的红。
乔鹿急忙拿起一旁的纱布替他包扎,快速绕着手腕缠了一圈又一圈,她只顾着把那片红色给包起来,也不管有没有贴紧,等到准备系上的时候才发现包得是乱七八糟。
骆闻焕也没有叫停,就这么静静地看她把自己的手腕包成了粽子,等到她发现松松垮垮的一坨棉布包不上的时候,才慢慢把纱布解开重新换了一捆。
骆闻焕没有怪她,只是讪讪地摇了摇头,目光无奈又宠溺。
就像是看着家里的孩子站在椅子上,卖力地清洗着衣服一样,明知道她洗得不干净,也不忍打击她的一片热心,只得最后自己再重新来过。
“还是我来帮你吧。”
骆闻焕捋起袖子,用手指按在那块棉布上,同时教着她该怎样包扎:“好了,现在可以缠了。”
看似是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过程,但对于从小娇宠着长大的小公主来说,这却是她第一次帮人处理伤口。
一圈,又一圈……
为了感谢他替自己挡下的这一下,她的动作很认真,既不会包得太紧,也不会像刚才那样松垮随意,而负责指导的骆闻焕则像个敬业负责的老师,手把手地教着她最简单的动作。
“包好了!”
乔鹿的注意力一直放在那一叠纱布上,一抬头才注意到他们之间的距离竟然不知不觉间变得这么近,而骆闻焕的目光也一直在自己身上没有移开分毫。
四目相对,空气中那股酒精的味道莫名变得有几分暧昧,骆闻焕看自己的眼神也多了些许暖意。
乔鹿想起了在艾思喝多的那个晚上,迷迷糊糊之中,他好像就是像现在这样注视着自己。
扑通扑通……
乔鹿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草木香分明是让人心情舒缓,可当丝丝缕缕地涌进乔鹿的鼻腔时,却和情绪碰撞交织成了另一种躁动的心绪。
不对不对,她一定是把他当成骆闻烨,哦不,也不对,是把他当成了骆闻焰。
是因为他们长了同一张脸,她才会有点恍惚,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分不清自己喜欢的人是谁……
不止是她,在电光火石的瞬间,骆闻焕也差点因为她身上那股幽微的玫瑰气息而丢失理智。
他分明只需稍稍垂下头就能再次触碰到禁忌,甚至可以得到的更多,可现在,他只能用回忆里湿软的味道来代替,弥补自己久未逢雨的干燥。
他还没有得到她,所以,不可以。
不过他知道,用不了多久,不可以就会变成可以。
轻轻按压着包扎好的伤口,骆闻焕主动岔开话题,给了乔鹿一个从暧昧中脱身的机会:“谢谢。那个……可以帮我拿下手机吗?我给公司那边打个电话。”
乔鹿:“嗯,那我,我去给你拿。”
从盥洗室出来的时候,看到佣人们正端着另外一套茶具和一瓮金骏眉往客厅走,跟他们一起来到客厅,才发现自己最讨厌的那个人,此时正坐着和乔老爷子说话。
“您不用担心,只是些小风浪。”
“当然,你们四兄弟的能力,我是信得过的。”
一路风尘仆仆赶来,骆闻烨估计也没能躲过记者们的闪光灯。
和他接触的久了,乔鹿也能看得出一些端倪。表面上看,他是在风轻云淡地同乔老爷子闲聊,实际上,那悬在半空的心始终没能安稳地放下。
直到亲眼看见自己平安无事地站在他面前,僵硬的肩膀才稍稍放松了些许。
他应该是害怕自己应对不了乔家这边,所以才会放下公司的事,急匆匆地赶来乔家。
接过佣人们拿来的茶具,乔老爷子朝乔鹿的方向扬了下下巴,淡淡地道:“这不,小鹿过来了,让她跟你说吧。”
“小鹿。”
骆闻烨的嘴角挤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
乔鹿没说话,走到他跟前拿起茶几上的手机便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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