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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外面是他的天空,却没想到,那是更大的牢笼。
就像三年前,他以为成功摆脱了那个男人,认定曾纽终于厌倦并舍弃他,结果却在三年后,等来追捕──曾纽还是找到他、抓住他,然后再次凌辱他。
这一次,他是不是真的逃不了了?严斯谨想,他是不是真要过回三年前的生活了。
皮肤被泪水烫伤,但男人的心失去痛觉。
进入卧室后,曾纽依旧不发声,只将严斯谨扔到床上,脱掉对方衣服,随后压了上去。
“……又要逃跑?”
“……这般怕我?”
“……那么急于摆脱我、甩开我?”
听见对方严厉的加倍追问,严斯谨冷淡的态度首次产生回应,撼动的心不解,为何他要被这样摆弄,为何曾纽不愿放他自由。
他……也是人啊。
从黑瞳喷薄而出的泪难以停歇,严斯谨经受不住,苦苦恳求道,“你放了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吧。”
脸上冰凉的怒意渐渐褪去,曾纽沈下脸,“不可能。”
说完,他便取出皮带,如同过去,将严斯谨的双手绑在床头,并攫住男人的下巴,“怎么样?这样还想逃吗?”
“求你了,放过我吧。”满脸泪流,严斯谨惊惧的睫毛持续性地颤抖,唇只能发出微弱的抽泣求诉。
曾纽微微一怔,无数焚烧理智的问题充斥在脑里──严斯谨又要逃跑?他很怕他?他就那么厌恶和他在一起?
理智被淹没后,曾纽效仿当年的做法,抬手掴男人一巴掌,恶声道,“这样还想逃吗?”
赤色的血与无色的泪在男人脸上肆意横行,严斯谨颔首,“放过我吧……”
冻住表情、铁了心肠,曾纽的巴掌扇到另外半张脸上,用的力气比刚才与三年前都增大颇多,优美的手指不堪地捏住男人渗血的下巴,“还想逃吗?”
严斯谨喘出粗气,视线失去焦点,却依旧捣动头颅,喃喃着祈求曾纽放过自己。
曾纽继续打男人耳光,每击一下,他就问对方一句是否还想逃,可严斯谨始终频频点头。
耐心终要远去,曾纽看着严斯谨被打肿的脸,心中泛起不舍──严斯谨受伤,如今的他也会感到心疼,可男人口口声声祈求离开的话又不断触怒他,令他疯乱。
难道……他不爱他了?不愿对他好了?
曾纽猛地伏下身躯,用充满战斗力的手扼住严斯谨的脖颈,狂颠地吼叫,“为什么!为什么要逃跑?为什么!你不是爱我的吗?你不是爱我的吗!”
严斯谨的眼神涣散,只是继续重复着“放过我”。
大力地抓一把男人的头发,曾纽的脸几乎凑上对方,道,“严斯谨,你是爱我的。老板,你是爱我的……你为什么要逃跑?”
除了摇头,还是摇头,严斯谨的泪水在这时有了干涸的迹象,“你……放过我吧。”
“为什么?为什么!”疯叫一番,曾纽裹住严斯谨的脸,送上自己的唇,像珍惜宝物似地亲了亲男人被他打到流血的嘴角,“你是爱我的……”
异常坚定地摇了摇头,严斯谨强调,否认曾纽的话。
双眼射出兽类的血红,曾纽将严斯谨推倒,男人的脑袋尤被用力地丢到床面,“你是爱我的!我会证明给你看!”
撑开男人的双腿,曾纽强行挤入严斯谨的胯间,“你是爱我的,你看到了吗?”
严斯谨摇一摇头,曾纽便将一根手指迅猛地插入对方体内。
由于突如其来的侵入,严斯谨的身体明显瑟缩一记,曾纽见状,猖狂地冷笑一声,“你是爱我的。”
然后,依照这个步骤,曾纽又将一根根手指塞入男人穴间,最后三根指头在严斯谨内部抽动时,他只是说出催眠般的句子,“你是爱我的。”
咬破下唇,脸色发白的男人用微弱的声音抗拒,“你,你别碰我……”
笑容失去任何一种情感色调,曾纽拔出贯穿男人的指,撸动自身性器一会后,便用那如同粗热铁棒的分身硬生生地穿刺捅干对方,“你是爱我的……”
严斯谨的眼前发黑,手无可攀附之处,被皮带紧勒的手腕同时发出刺眼的伤红。
目睹男人这副惨状,曾纽的心一阵颤动,痛也渗入血骨之中,来不及认清的他,只有嗓音较为诚实地吐出颤声,“我那么喜欢你,所以……你也是爱我的。”
于是……曾纽又侵犯了严斯谨的身体一个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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