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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军和敌军拥围上来之时,忽见一骑兵冲到面前,周馥认出是自己副将,大呼:“我命至此,休要顾我,只管逃命去。”
“都督,人活着还有机会,死就什么都没有了。”副将手中长槊连刺数人,众人皆有惧色,大步退后。
周馥有些动容,“好,凭君此言,吾也要活着。”他伸出手,被副将一把捞到马上。
敦军的弓箭手射从暗处涌出,后面周馥亲信步兵两千余人围裹上来断后,护周馥杀出重围。
到外郭狭窄小巷有一支小队杀出,为首人坐在高马上,十分年轻,副将辨出是先前夜袭的袁延之,当即掉头从另一条小巷逃走。
外城多是四通八达的曲巷,只一瞬工夫,不见周馥踪影。袁延之见副将单枪匹马,下令步兵分散追击。
不消片刻,步兵在巷子里追到副将踪迹,袁延之在另一边追到周馥,指挥零散的步兵集中追击周馥。
此时,袁延之悠哉着从队伍中走出一条路,看见前方那人在一堵墙面前停下,发现那人握着原本刺中后背的箭矢。他翻身下马,款步向前,有兵丁担心他安危,以刀护他,却见他罢手:“留下十人,其余人追去北门。”
众人见周馥插翅难逃,以为袁延之要他们去解决其余敌军,便不多问,得令去了。
“你不是周馥。”袁延之长袖的影子投在地上,夜风之下,幢幢飘舞,似死神显形。
“你怎肯定我不是?”兜鍪下的人面容隐藏于阴影中,手中断箭忽地往后搠来。
袁延之扭身,堪堪握住那支断箭踩在脚底,有种被骗后反应过来的不爽,“你与他换了甲胄,夜色中看不清人脸,士兵也只能通过甲胄来辨别。”
“不错,不过你现在派人去,晚了。”副将得逞的笑声在黑夜中突兀响起。
适才他折断周馥后背箭矢,两人在巷子里交换了盔甲,副将吸引众人注意力,周馥乘机逃走。
愠色并未出现在袁延之脸上,他不多费口舌招降,能拼死救周馥的将领就算投降,日后也难融入赵睿阵营,留着麻烦不如除之,简单下令捉拿副将,自己策马往北门去。
剩下的士兵一齐涌上,战了几个回合,副将终是寡不敌众,宁死不愿投降。从前他因与人关系不和,被逮捕关进监狱,幸得周馥将他救出,欠周馥的一条命今日还清,他自认死得其所。
等袁延之追到北门,兵丁来报,周馥的亲兵杀了守门士兵,已从北门逃走。诸葛敦派人来传口信,不用再追。
这场战打了半个月,把周馥逼出淮南,赵睿等人目的也算达到了,北方太傅赵越手里还有几万大军,对付周馥绰绰有余。
腊月初,周馥从淮河渡口向北,经由颍州一带逃至河南境内,在项城为太傅之弟所拘,忧愤之下,箭伤复发而卒。
赵睿从斥候收到寿春消息,准备设宴接风洗尘,以示嘉奖,宴会上自然免不了论功行赏,来巩固与江东士族的关系。
袁氏父子才回到建邺,请帖便送上门。拆信相看,袁延之目光一沉,信函上除了邀请父亲,还有他的名字。闻新以为有什么变故,忙问:“这安东将军难道不是宴请郎主?”
“是。”
“刚才看你面色不好,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不好的事。”闻新松了口气,拍拍胸脯安慰自己。
袁延之一扬眉毛,恢复淡然神色,将信让闻新收好,“我也受邀,让兰慧姊姊给我备好礼服,明午与阿耶同去。”
“想必是郎君献策有功,安东将军或许要在宴上给你授职。”闻新由衷为他欣喜,袁延之感受不到喜从何来,明日宴会怕不只是喝酒吃肉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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