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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如徐白所想的那样,薛野刚刚同玉枝分别,便马不停蹄地赶来寻了徐白。为了掩人耳目,他特地没有走正门,而是像个夜闯寡妇门的登徒子那样,翻窗而入。
怎料薛野刚一进来,便看见徐白正在呼吸吐纳之中。这薛野哪里忍得了,他本能地感到心头一喜。
“这不是一个偷袭的绝佳机会吗!”
薛野几乎是下意识地感到手痒,他默默地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匕首,而后蹑手蹑脚地靠近徐白。却不想,正当薛野已经偷偷摸摸地走到了离徐白十步开外的位置时,徐白却突然睁开了眼。
好在薛野心理素质极佳,他见徐白睁眼,完全脸不慌张心不跳,只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把双手背到了自己的身后,换上一副标准假笑道:“哟,薄之哥哥,你怎么没入定啊?”
对于薛野种种的小心思,徐白早已见怪不怪了。薛野夤夜到此,想来是有事寻他,徐白没有计较太多,只是不咸不淡地叮嘱薛野:“把脸上的东西摘了再说话。”
薛野戴着息壤也算不得舒服,能寻到机会摘掉,他当然是十分乐意的。只是薛野一听徐白主动提要求,不知怎得反而生了逆反心理。
“怎么,你不喜欢我这张脸吗?”说着,薛野将手放到了脸侧,做了个标准的“佳人含羞”的动作。
徐白只是漠然地看着薛野顶着南红珠的脸表演,没有回答薛野的话。
见徐白这副模样,薛野反而更起劲了,他掐着嗓子,用娇滴滴的声音调侃徐白,道:“薄之哥哥,你我都是要做道侣的人了,怎生得这么见外呢?”
他的声音十分辣耳朵。
薛野的嗓子本就是飒然的青年音,如今捏得尖细了之后,根本不像弱柳扶风的美娇娘,反而更像是被踩中了脖子的野鸭子。
不得不说徐白定力极强,面对如此的穿耳魔音,也只是斜睨了薛野一眼,表情岿然不动。
薛野为了触徐白的霉头,已是使出了百般武艺,然而对方却依旧不为所动。薛野顿时失了兴致,见逗不动他,只能耸了耸肩,暗骂一声:“没劲。”
薛野终于舍得偃旗息鼓了,他一边将脸上的息壤脱下,一边数落徐白:“这么如花的少女放在眼前你都不知道把话说得软一些,怕不是真的肾亏吧。”
面对薛野的挑衅,徐白只是四两拨千斤地回了一句:“肾不肾亏,你不清楚吗?”
一句话,说得薛野顿时面红耳赤。
薛野此刻正背对着徐白卸除脸上的息壤,所以徐白看不清他确切的表情,但那隐隐泛红的耳廓,还是透露出了它的主人此刻心绪的不平静。
好在,徐白没有乘胜追击的打算,而是话锋一转,把话题引到了正事上面:“你来这里,就是为了问我这个吗?”
“当然不是。”薛野应是被徐白调侃得急了,几乎是瞬间接上了话茬。而后,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默默懊恼了一瞬,便又摆出了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道,“我是来找你商量对策的。”
“什么对策?”
此刻薛野已经完全把息壤给卸掉了,终于露出了他原本的那张英俊脸庞。他看向徐白,眉头微蹙,埋怨道:“自然是脱身之策,你不会真的想在这里呆一辈子吧。”
“自然不是。”
“这不就对了嘛。”薛野见徐白同意自己的话,立刻摆出了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道,“我刚刚在你祖爷爷的灵位前面见了玉枝一面,她跟我说了些过去的情况。”
说完,薛野得意地看着徐白,一方面是想炫耀一下自己情报收集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吊吊徐白的胃口,让他求自己展开说说。没想到,徐白还是坐在床上,保持着他那一副“事不关己”的淡定模样。最终,倒是薛野先憋不住了,为了自己的计划能顺利往下走,主动把自己手头的情报分享给了徐白。
于是薛野一五一十地把南红珠告诉他的事情,和从玉枝那里了解到的情况都告诉了徐白。
说完,薛野看着徐白,询问起了他的意见:“你怎么看?”
徐白略微沉吟了一下,说出了自己推测:“如果你说的都是实话,那当年,月曜和叶大应是在雪山中遭遇了昆仑胎,而这昆仑胎和孤鸾,也应该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
这与薛野的想法不谋而合,只是——
“什么叫‘如果我说的是实话’?谁不知道我薛野向来是诚实小郎君啊。”
薛野气得跳脚,为了强调自己的话,薛野便又朝徐白走了两步,同徐白拉近了些距离。
这是对薛野人品的质疑,是对薛野人格的玷污,简直是污蔑!是侮辱!
但现在不是找徐白算账的好时机,薛野今晚上来找徐白,是为了另一件事:“不跟你掰扯这些没用的事情了,传音缚是不是在你那里?”
薛野需要用传音缚联系一下黎阳。不过,坏消息是,他自己的那根传音缚早就被他割断了;好消息是,徐白的传音缚还在,薛野昨晚看得真真切切的。
徐白没有回答薛野的话,只睁着一双好看的眼睛盯着薛野的脸敲——
原本红烛昏黄,薛野站在烛火昏暗之处,徐白看不真切,如今薛野走到了近前,徐白方才看清了他的样子。
薛野虽然便回了自己的样貌,但衣服却还是南红珠的。先前因着息壤的关系,薛野的身形被调整得无限接近了南红珠,可实际上,薛野本身的体型可比南红珠大了一圈还不止。息壤摘下之后,薛野的体型自然也变回了他本来的样貌,故此,南红珠那身衣服便显得小了不少。
而那盘踞在两鬓上的红珠,映衬着薛野尚算得阳刚的长相,看上去倒有一副怪异的和谐。靛青色的长裙,也与薛野的麦色皮肤相映成趣,颇有几分清冷美人的味道。天气虽然这般寒冷,但薛野的额角竟还沁着几颗汗珠,想来一路赶来十分匆忙。而那汗珠沿着薛野的脸颊一路向下滚落,最终没入了他胸前的衣襟之中,那地方如今因为薛野强健的体魄而变得鼓鼓囊囊的,甚至有些遮掩不住了,看上去十分夺人眼球。
倒是叫人,心猿意马。
薛野不知道徐白的沉默是什么意思,他全当是徐白没弄懂自己话里的意思,在心中咒骂了一声:“真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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