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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飞把团子举来抛去,团子才刚吃饭,虽然只吃了几口,也经不起这样颠簸,很快就晕乎乎了,然后一口吐了出来,吐在了白愁飞的头顶上。
白愁飞:“……”
王小石和温柔笑趴在桌子上。
苏梦枕心疼把女儿抱过来,让侍女拿来沾湿的帕子,帮她擦擦小脸,擦擦脖子,拍拍小背脊。
团子只是胃里的食物翻滚,小孩食道短经不起颠簸,吐出来便好了,她被爹爹擦干净后,气得跑回房间里,拿出一把爹爹让人给她定做的小刀跑了出来,刀身朴实无华,刀柄绑了个苏梦枕亲手用红绳子编的平安结。
“大坏蛋,我要杀了你!”团子举着小刀冲了过来。
白愁飞刚清理了头顶上的污物,见小野猴儿拿刀追杀过来了,连忙跑。他跑团子便追,一大一小就很快满屋子窜了起来,过了会儿,还跑出屋子,在楼里各个地方留下了身影,白愁飞的惨叫让金凤洗浴楼里养着的狗都惊得吠叫不停。
二弟素来喜爱与女儿开玩笑,苏梦枕早已习惯,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吃饭,倒不太插手。
王小石道:“我一会儿跟二哥说说,让他不要这么跟阿宝玩。”
苏梦枕笑道:“二弟这是喜欢阿宝,他不喜欢的人或冷或热情,但绝不会像逗弄阿宝这样,三天不让阿宝打骂就皮痒。”
王小石想起白愁飞的性格,仔细想确实这样。他聊起了正事,“大哥你的腿现在怎么样了?”
苏梦枕摇摇头,“还是老样子,但近来因阿宝的缘故,每日晚上睡得极好,身子也清爽很多,腿上的毒我用内力包裹住,暂时无碍。”
王小石发愁道:“这也不是办法,拖到后面恐怕还是保不住双腿。大哥我和温柔打听了一名神医,过两日请他来给您看看。”
苏梦枕点点头没有拂他们的好意,自从他中了毒,他身边的人已经陆陆续续请来过很多位神医,来的时候都希望满满,但最后没有一个治得好他的伤,他倒也习惯了。
阿宝来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将毒连同双腿一块截肢了的准备,因为当时他的身子极差,只靠内力已经无法压得住毒,现在身子好转之后,毒伤也能暂且压住。
只是到底不是长久之计。
温柔说道:“我叫我爹来吧,我爹最懂毒了。”
洛阳王温晚只是擅长制毒,又不是解毒治病,温家要是能治的话,苏梦枕的伤也不会拖到现在。
温柔也想到这点,抓抓头发,连忙转了话题,“师兄……你有没有联系过纯姐姐?”
苏梦枕放下碗筷,擦擦嘴巴。轻顿一下,“并未。”
“那你联系她嘛,她好歹是你的未婚妻,我昨儿个去见了她,她心情可差了,还感染了风寒躺在床上,连我都不理,定是因为阿宝的事情传到了她耳朵里,她听着不舒服,毕竟她是你的未婚妻,师兄你应该跟你解释下。”
苏梦枕想起那个像一朵洁白的花儿一样的女子,叹了口气。“嗯,明日我派人给她送信。”
温柔是个急性子,“师兄你现在就写,明日我亲自替你送信!”
苏梦枕被温柔闹得没办法,叫她去拿笔墨纸砚,这时团子终于追杀完大坏蛋回来了,摸着小肚子,跑到爹爹身边,一骨碌坐上他的大腿。“爹爹我饿,爹爹喂阿宝吃!”
苏梦枕抱稳了女儿,开始喂她吃饭,团子吃饭很慢,又刚闹了一场,吃了很多才饱。等她吃完,温柔已经等不住回房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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